浑浊的溪水流淌在黑暗的崖底,翻腾在碎石间,漆黑的水面上,漂浮着一朵漆黑的羽毛,正在随着浑浊奔腾,没人能看得见,所以那片羽毛是黑色的,如果能够有光,才会知道它是血色的。
那只畜生要么就是黑色的,要么就是血色的,根本不是白色的,绝对不是,所有的人都被它骗了,它比鬼子更狰狞。
……
窗外,弯月高挂;窗内,油灯昏黄。
咔嗒——清脆的声音里表壳跳起,借着昏黄灯光,时针分针能看得见。
胡义和女医生中午时分就赶回到了师部,汇报了徒中遭遇日军挺进队的意外情况,师部已经加强了戒备,同时通知附近部队火速到某些区域关口准备支援和搜剿,另外师部也做好了随时转移的准备。
回来的一路上,他与周晚萍相互间都没再多说话,只是加紧埋头赶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其实连自己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这好像一场凭空出现的梦,完全没有真实感,到现在也不觉得昨晚发生那一切是真的。
晚饭前周晚萍刻意经过了病房门口,淡淡撂下一句话:“今晚过来一趟。”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凡事有因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什么可犹豫的。
咔嗒——合起表壳,直立起身,紧衣领,正帽檐,吹熄油灯,挺胸抬头出病房。
女医生的门轻轻开了,她不说话,先左右望,然后让在一旁。
进门后听到身后的门栓响,屋里再次弥漫了酒的味道,不过这次她不必仓惶掩饰瓶杯,那些还摆在书桌上,油灯旁。
低头看了一眼书桌边的椅子,走到床边去坐下了。
她栓好了门,回到书桌边坐下,一口吹熄了桌上的油灯,黑暗了一会儿,漏进窗口的月光重新使室内隐隐清晰起来。
她端起杯,能听到酒水慢慢滑过她喉咙的轻响。
从来不觉得酒是好喝的东西,但是现在忽然记起了酒的味道,索性低声打破了沉默:“能分我一杯么?”
幽幽月光中,她将手中的杯小心地添满,递过来。
稳稳接了,触口,一饮而尽,辛辣的燃烧之河瞬间炙热了胸膛,落入心底,说不清是痛还是爽。
“这是个意外。”
她忽然说:“真的是个意外。”
然后伸手接了空杯,小心地倒入酒,端起来啜了一小口,又问:“再来一杯?”
“可以。”
于是从她手中接过酒,再次一饮而尽,被那份浓烈呛得连头都跟着疼,大口喘息,胸膛里烧成了火海。
咯咯咯……她笑了:“自作自受。”
辛辣的味道淡了些,才开口问她:“谁的意外?”
她沉默了一会,低声说:“我的意外。”
胡义起身,到书桌边放下空杯,而后面对坐在椅子上的她说:“好吧。那么这次……是我的意外。”
话落直接弯腰横抱起了她,没有遇到任何挣扎,返身走向床。
“咱们是不是醉了?”她呼吸得忽然有点重。
“是的。”开始解她的衬衣纽扣。
“那好吧。”她抬起手来开始解她面前的军装纽扣。
不知为什么,连手指都在抖,她的手指也在抖,这些扣子好像根本解不开,越解越乱,让两个人的手指抖得越来越厉害。
她终于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小声说:“我们……还是都自己来……吧。”
周晚萍慢慢解开她衬衣的扣子,从上往下,随着一个个扣子的解开,露出她在上海买的内衣,一个白色文胸把她胸前丰满的半球勾勒的丰满诱人,昨天晚上只看见了周晚萍的背,现在仔细看,发现周晚萍的身体很白,三十岁的女人,腹部有一点赘肉,一对硕大柔软,雪白肥美的大奶子耸立在胸前。
周晚萍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扣子,左右手分别褪下两边的肩带,两只雪白饱满的豪乳像两个兔子一样立时跳了出来,没有乳罩的束缚,那对大肉团也依然坚挺,双乳之间是一道可以夹得住一个婴儿手臂的深深乳沟,乳峰之上是两颗好似红葡萄一样的嫣红乳头,大而圆,底端分部着一小片的好看乳晕。
周晚萍将文胸拿在手里,用手挡着胸口,抬头看了胡义一眼。
胡义轻轻张开五指,一双大手按在周晚萍两个大奶子上揉搓,只觉掌心之下两团肉很敦实,恰似按住了两只充满了热水的牛皮袋子,柔滑温暖富有弹性,十指挤按之下立刻感受到它们强劲的反弹之力,在一团圆滚软绵中有两点硬硬的突起迅速充血膨胀起来紧紧顶住两个掌心,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胡义不断地揉按挤搓,将它们揉捏出各种形状。
月色透进屋内,胡义看着朦胧月光下半裸的女人,两个大乳房柔美的曲线,心醉神迷,忍不住捧过她的脸吻了下去。
两人唇齿相接。
他的嘴唇撑开她的唇,舌头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