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张晨说:“你抱抱我吧。”我抱住了他,像哄小孩似的,拍着他的后背。“你草一草我吧。”我停了一下拍他后背的手,很理智地问他:“想要?”“想要。”于是我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没说,压着他草了进去,草了大半夜。第二天,我们和好如初,谁也没提昨天发生了什么,阿姨煮的米粥软糯香甜,张晨多喝了半碗,我夹了半筷子榨菜放在他碟子上,说:“吃点咸的,省得胃不舒服。”他挑起了眉头,倒是乖乖吃了点。吃过了早饭,我们继续加班,他干他的,我干我的,稍微休息的时候,就一起喝杯饮料,我喝白开水,他喝果汁,气氛也还算和谐。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等到傍晚时分,张晨亲自下厨,说要给我炖锅牛肉。他很认真地围上了围裙,慢吞吞地切着萝卜块儿,我在厨房门边看着他,恍惚间像回到了数年前,我们还在我爷爷的房子里,隔着一层玻璃,电视机嘈杂地响着,我一转头,就看见他在忙碌。有时候,张晨是真实的,他为我做饭、与我交缠,更多的时候,张晨是虚假的,他高高在上,玩弄人心,自私又放纵。我走到了他的身边,从他的背后抱住了他,下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蹙了蹙眉,对我说:“你这样,我没办法做菜了。”“为什么?”“想和你做应该做的事。”“什么是应该做的事?”他飞快地转过头,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又飞快地转过了头,他说:“想亲你。”我耸肩无声地笑了笑,对他说:“想草你。”但我还是站直了身体,看着他把食材笨拙地扔进锅里,忍不住去插手帮忙,多倒点水,加半勺盐,我们配合默契,将锅盖盖好,脸上都多了一层薄汗。张晨让阿姨帮忙看锅,急促地抓着我的手就向外扯,我叫他慢一些,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等不及了,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我们连卧室都没来得及进,直接撞进了一间客房里,门自身后关闭,我想去开灯,他却急促地吻上了我,胡乱地扯我身上的衣服。他的从容不迫、他的运筹帷幄,在黑暗中消失得干干净净,我也被他点起了火,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看不清我的,跌跌撞撞齐齐倒在微湿的床褥里,身体交缠渴望着对方的温度,欲—望冲刷掉理智,让我生硬地闯了进去,他疼得发抖,却用小腿勾紧了我的腰,他胡乱地亲吻着我,我的脸颊却撞到了冰凉的液体,他小声说:“我不怕疼,你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刚刚那一抹冰凉,是他真的流了眼泪,还是我的错觉,就伸出舌头突兀地舔了舔——咸的,是泪水的味道,他后面夹得更紧了一些,像是害怕又像是在讨好,给了我能够掌控他情绪的错觉。我将这诱人的假象亲自打破,轻轻地啄着他的嘴唇,却用与之相反的狂野草着他的穴,他从压抑的喘息,蜕变为放`荡的浪叫,手指压着我的后背,倒是没有留下什么抓痕——他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圆润得像去了爪牙的兽。在高强度的操—干下,他的身体颤得厉害,却死死地攀附着我,很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我伸手摸了下他的下体——他果然射了。我的手指尖沾染了不少他的精`液,涂抹在了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再在他抗议前用舌头细细地舔弄,情—事从急切转向温存,每一次抽-插都擦过最敏感的地方,显得温情脉脉。我们细细地接着吻,舌头与舌头交-缠得如爱侣,感官仿佛扩散了无数倍,舒服的信号自交合处缓慢地传导到了全身,在他第二次达到高峰的时候,我也经历了大脑空白的几秒钟,我们懒洋洋地躺了几十秒钟,他摸着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分外温柔。我撑起上身,抽出了内—射的下体,轻松将他抱了起来,随意抓到了床单,裹住了他的身体。这件别墅里的所有员工,嘴都很严实,我推开了门,抱着他去了浴室,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甚至还有心情,用屁股贴着我下面乱蹭。我把他抱进了空浴缸里,拿下喷头帮他清理身体,浊液顺着我的手指和水流一点点滑了出来,他半跪在浴缸里,纤细的腰显得格外脆弱,那细微地喘息声压抑而诱人,引得我下面再次便硬。我的手指的动作有些许迟疑,他没回头,却笑着说:“我也想要。”我艰难地抽出手指,关掉了喷头的开关,移开了手将喷头放回原处,也移开了视线,我说:“你爬起来,该吃饭了。”“可我没有力气,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