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在李岸腿上的双手抬起,伸出了水面,摸上了李岸扶在自己腰上的双手,轻轻拍了拍,示意李岸放手。
李岸一愣,没有放手,而是回过了神,将侯怜儿向上拔了一拔,宽慰道:“不要勉强自己,万一受伤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不知道侯怜儿听清了没有,侯怜儿双手抓住了李岸的手腕,轻轻向两侧拉扯着。
李岸想了想,便松开了双手,却依旧保持着姿势,方便侯怜儿抓住。
侯怜儿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在少女的体重带动之下,整个身体直直的掉落下去。
“啊!哈啊!”这次是李岸没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肉棒在侯怜儿的喉咙中势如破竹,一路过关斩将,深入其中。
少女娇嫩的唇瓣,就这样突然的吻上了擎天肉柱的根部。
李岸从未想到,有人能将自己的阳具尽根吞没,整个肉棒,都被紧窄的喉管紧紧箍住,喉咙有力的不断蠕动着,努力试着将这突入的肉棒送入胃中,一团团软肉,不断的耸动着,顺着肉棒的方向,连绵不绝的用力挤榨,李岸的精关顿时把持不住,一股一股的喷出了精液。
少女的娇躯剧烈颤抖起来,李岸忙又扶住少女的腰肢,站起身来,让少女的面容露出水面,又双手用力,腰肢也配合的后退,将肉棒从少女的喉咙中拔了出来。
双臂一用力,侯怜儿便横躺在了李岸的臂弯中。
“咳咳!咳咳咳!”侯怜儿咳嗽个不停,不时干呕一下。口鼻中一股股喷出的,不只是涎水和鼻涕,还有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李岸轻轻拍打着少女的后背,安抚着侯怜儿,心中一片爱怜与愧疚。
好半天,侯怜儿才缓了过来,双眼含着泪水,声音略带沙哑的问:“岸哥哥,怜儿让你舒服吗?”
李岸刮了一下侯怜儿挺翘的小鼻子,略带不满的说:“不舒服!看你这么难受,我心理快难受死了!”
侯怜儿明白李岸的意思,这样做李岸自然是舒爽万分,却是心疼自己,不愿意自己再这样做,心中也有了几分暖意,叫人重新换了热水,二人简单的洗净了身体,便要往卧室走。
侯怜儿却拦住了李岸,非要他多泡一会,让自己先去换好衣服。
李岸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想看看侯怜儿又要搞什么花样,就在水中等候起来。
自己坐在温热的水中,李岸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
这一趟洛阳之行,发生的事情未免太多。
侯君集的拉拢,本就在李岸意料之中。
可侯怜儿的要求,乃至主动献身,却着实出乎李岸的预料。
到了这个时候,李岸也不敢完全相信侯怜儿,这个女人看着娇弱,实际心思深沉的很。
侯怜儿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现在这样做,是不是侯君集的意思?
李岸想不通。
前世的李岸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和这些历史上出了名的老阴逼相比,还是太过稚嫩。
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头绪。整肃精神,干脆不再纠结。兵来将挡,自己只要把握好关键的节点,趋利避害,至少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泡了有一会了,侯怜儿的屋中一片安静。翻身出了浴桶,向屋中走去。
一把拉开了屋门,映入眼帘的场景,令李岸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侯怜儿未着寸缕,赤裸着身体,跪在门前。
身上虽然赤裸,着水汽的头发,被严严实实的束缚在头顶,盘成一个灵蛇髻,每一丝头发都被工整的盘好,没有一丝散乱,彰显着女子已为人妇的身份。
低垂的面庞,在听到开门声之后迅速抬起,目光坚定有神的对上了李岸的视线。同时双手高高的举起,讲手中的托盘送向了李岸。
托盘中,是一具颇为精致的贞操锁。
“妾身自今日起,便是相公的人了,相公今日离去,不知要多少时日,才能重逢。请相公,为妾身上锁!”
侯怜儿说的颇为坚定,令李岸心中一片感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侯怜儿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拿起托盘中的贞操锁,仔细观察了一番,结构并不复杂,做工却颇为细致,整体用了极柔软的皮料制成,所有边缘都被打磨的光滑圆润,戴久了也不会磨伤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