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苒又羞又窘,悄悄嗔怒得瞪了萧禹书一眼。
【呜呜呜——好丢脸好丢人,我的脸都丢光了,都怪夫君不停喂我……】
萧禹书低下头,避开她娇嗔的目光,努力的忍住笑意。
吃完早饭,侍女上了清茶。
萧禹书挥挥手:
“你们都下去,我跟夫人有话要说。”
新房内只剩下两人,萧禹书沉吟一下,看向苏白苒。
苏白苒不由有些紧张,正襟危坐的听他说话。
萧禹书道:
“夫人,你的名字是叫苏白苒是吗?”
苏白苒点头应道:
“苏白苒是我的大名,白首不相移的白,苒苒齐芳草的苒。夫君和我父母一般,叫我苒儿便是。”
萧禹书点头,说:
“苒儿,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惊慌。”
苏白苒心中一沉,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轻轻握紧了手,小声说:
“夫君请直言,若是苒儿有什么做的不好,尽管管教就是了。”
萧禹书摇了摇头,微笑着说:
“你很好,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只是昨天迎亲时路上出了点意外,我镇南侯府跟长宁伯府把新娘的轿子抬错了。”
我镇南侯府……
苏白苒心中像起了个炸雷,浑身都猛烈颤抖了一下。
一个让她不敢相信的可怕情形浮现在心头。
昨天的轿子抬错了?
她悚然而惊,瞬间明白过来,浑身如坠冰窖。
是啊,长宁伯秦世功已经三十三岁了,怎么可能这般年轻俊朗?
眼前这人——
不是她要嫁的秦世功,
而是镇南侯世子萧禹书!
事实残酷的可怕,
她已经跟萧禹书圆房,失去了清白之身。
若是萧禹书把她退回长宁伯府,那里怎么可能要她?
若是退回娘家,便是她的父母爱她,不嫌弃她,但她苏白苒日后怎么有脸见人?
三尺白绫,恐怕就是唯一归宿了。
萧禹书看着个子高高的姑娘,眼中的光彩迅速褪去,整个人都恐惧痴呆了起来。
她轻轻颤抖摇晃着,一双杏眸充满绝望,已经全是水光。
她好像受伤的小兽,蜷缩着瑟瑟发抖。
萧禹书立刻握住了她的手,温和而坚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