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也不是第一次了,没有人陪她也可以转移注意力重新入睡。可是现在有堇在。季怜知道这样不太好,她还是想撒娇的。
有一个这样特殊的存在弥补了她之前一直不敢去做的事,她抗拒不了,让堇成为她情绪装载的对象。
堇就这样老实地在背后拥着她伴她入眠,手指没向往常靠近时逗弄她那样乱摸。即便如此,季怜还是一屁股顶到了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硬物。
“……堇。”
季怜转过身,手也大胆地敲了敲他腰下的鼓包。
堇没有掩饰,他只是退开了一些位置。
可床铺就这么小,再退就悬空了。
被褥里全是她的味道,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爱液滋味。
他这不硬根本不可能。
季怜低下头注视着他的裤腰:“你……你不……嫌挤吗?”
“床吗?我就喜欢挤在怜怜身边。”堇刻意地答非所问。
季怜硬着头皮摸上了顶端圆滑的鼓包:“我说……这里。”
只是这样隔着裤子一碰,她的小穴就开始巴巴地吐水了。
“胀得很不舒服。不过怜怜要是想睡,我会好好忍。”
堇没有推辞。
他将选择权明确地摆了出来递给季怜。
他真的胀得不得了,不止今晚,每一个无法触摸到她的夜晚都是如此。季怜如果要安睡,他真的会乖乖忍耐。等她睡着后再自行解决。
堇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或是身位人类的自己是否存在性伴侣与情感经历。
现在的他,完全就是季怜的俘虏。
自渎与高潮,都只会想着季怜的模样。
“胀着……会不会也……挺容易发热的,要不要……纾解一下?”季怜搬出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堇努力地抑制冲动:“怜怜,你想好了?”
季怜舔了舔唇,弱弱地拉下了自己的睡裤。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手指扯开那层束缚之时,她感觉得出那上面黏连着欲求不满的银丝。
“进,进来……里面,湿的。”
没有什么比季怜主动的邀请更加催情。
光是回想她刚刚笨拙地取悦自身时嘴里还念着他的名字,堇的欲火已经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