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姑娘不吃软,那只好语气生硬,“唐许岑……”
虽然没什么起伏,但听到温客行喊她全名,她便莫名难受。
她慢慢蓄泪,“温客行!我讨厌你!”
温客行哪能料到,今天小姑娘居然软硬不吃,这下可苦了他。
唐许岑猛地站起,蹭蹭蹭往旁边走,雪地路滑,温客行看着胆战心惊,生怕这小祖宗一不小心磕了碰了。
唐许岑才不管那么多,她只觉得,若是叶白衣,定不会这么喊她全名,反而会好好听她说话。
想着,对叶白衣的思念越来越强烈,眼泪簌簌往下落。
可怜温客行连哄带猜,才知道她是想师傅了。
于是几天后,叶白衣满脸阴沉的出现在唐许岑面前。
叶白衣听闻南方客栈的鱼天下闻名,他好不容易打听到在哪里,想要好好吃一顿,便被温客行这个臭小子拉了过来。
但唐许岑高兴啊,她围着叶白衣转来转去,像一只脱绳的小鸟,叽叽喳喳的,直叫叶白衣耳朵疼。
“师傅,你白发怎么又多了啊。”唐许岑惆怅。
叶白衣瞥她一眼,才不会告诉她,是因为进食,破了武功禁忌,如今他不会长生不老。
“叫我来就是问这个?”
“不是不是,师傅,你能多住几天嘛?”
叶白衣本想拒绝,但接受到唐许岑的星星眼,拒绝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硬生生答应下来。
有人欢喜有人愁,温客行虽然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但只要唐许岑高兴,他就忍了。
几日后,叶白衣去往南方客栈,吃他心心念念的大鱼。
唐许岑虽然难过,但她知道叶白衣不喜欢束缚,便没有再闹了。
虽然偶尔会想念叶白衣,但叶白衣随叫随到,不出几里地就是朋友的住所,他们也常常串门。
世间最美好的事,爱人在左,朋友在右,师傅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