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真丝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头也不回的扇着折扇就走了,临走还不忘跟刚刚那俩下人说道:“张大公子我那最讲究了,知道体恤下人,跟张大公子我混,我吃肉,你们准能喝到汤!刚刚你俩给她按住了看我玩,辛苦了你俩崽子了。这小妇人就赏给你俩用吧,你俩也不用跟她客气了,不是咱自己家的女人,使劲祸祸吧!”
那俩下人一听,裤裆里的鸡巴早就生疼了,赶忙道谢的同时,一个小子猴急的跑着来到薛夫人身边,他是要直接进入主题,蛮横的把薛夫人的双腿掰开,霎时间一整个人便在薛夫人惊讶的神情中压了上去,可能是张大公子开垦的到位,下人他的老二更是嗖的一下插了进去,插进去了,他便飞快的鼓捣起来,另一个也不想等了,就在薛夫人奋力的呐喊着:住手,出去,不要!
的时候,强行掰开薛夫人的朱唇,接着便是一顿喉咙棍,是棍棍深喉直捣她二品大员夫人的食道。
刑部衙门的大门口。
两个手持戒棍的差役用戒棍拦住了上告的薛大人,蛮横的将他推了衙门大门,刑部主事紧跟着出来,满脸羞愤的望着早已怒发冲冠的薛大人一口烟的功夫后,刑部大人哀怨的说道:“薛大人,薛大人啊!你我同朝为官,你这又是稳稳的被害者,但凡是能告,能立案的话,我又怎么会不接你的状子哪?那二张如同乌云蔽日,天都黑了,哪是我能惹得起的啊?!尊夫人的事,现在整个长安的同僚谁不知道啊,我是真的倍感同情,也是真的接不了这个案子。如今这长安,别说草民了,不论出身宗室还是官宦人家,还不皆是他二张案板上的牛羊!事发之后,尊夫人精神上听说受创的很重,这样吧,不日鄙人我便请几位名医去您府上,为尊夫人看看病才是要紧的!”
薛大人咬紧后槽牙,愤愤的怒道:大理寺,吏部,京兆郡、京兆府,现在就连这刑部,也没人敢接我这案子,是吧!
好吧!
那就这样吧!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薛大人神情涣散,拖着身躯在众人的目光下咄咄而走,伴着秋风,无比凄凉,此景让人看了真叫一个不忍直视!
当晚,堂堂大唐朝廷的二品大员薛侍中大人,竟然一头撞死在了张易之府门之外,本来这应该是惊天大案,可在张易之眼里却是一文不值,经他发落,草草的将死在他家大门之外的薛大人遗体用一张破草席,卷了卷还给了薛家,这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每日的张府还是门庭若市,歌照唱,舞照跳!
圣历三年【公元700年】房陵的官道之上,一行五十余人,人人黑袍遮面,胯下骑着骏马秉月而行,浩浩荡荡的闯进房州西村,路口的守卫刚要拦截,便立即被为首身后的两个骑兵手持马槊,逼令他们投降!
进了西村,为首者走进院内便摘下自己的黑袍,露出一副长者的面容。
只见长者率领众人进院后便跪在了茅草屋的门前,大喊道:“望请大唐正统,庐陵王李显,及其世子,现封邵王李重润。与我等臣子,一同回到京城,清君侧,斩佞臣!拨乌云见日月,还世道一乾坤啊!”
众人足足喊了三遍,李显这才携着一家人慢慢吞吞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着门外跪拜的众人,李显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刚刚探出个头来,便又转身回到屋内。
还是韦香儿生拉硬拽,仗着自幼修习武艺,这才强行的将胆怯的李显从屋内拉了出来。
再次定睛观看园内的众人,也只是诺诺的说道:“你们是不是母皇派来杀我的?”为首的长者双手抱拳作揖后回道:“臣,凤阁侍郎,张柬之。臣等此次出京确实是受了皇上的旨意,接庐陵王、邵王一家回京的!可如今朝廷乌云蔽日啊!殿下!那朝廷现在二张专权,忠臣良将被他们残害无数,就连李家的子孙被残害的也有数十人啊!先前琅琊王李冲、越王李贞兵败身死。韩王李元嘉、鲁王李灵夔、霍王李元轨、纪王李慎、江都王李绪、黄国公李撰、东莞郡公李融、就连常乐公主也!庐陵王,此时此刻,您作为李氏子孙,大唐正统,如今再不行动,难不成等那某日从上面投下来的屠刀吗?”
张柬之一席话情真意切,却也给庐陵王李显吓得是两腿发软,好在他儿子李重润青年热血,听到此处正是一腔热血并发而出之时,就在李显身旁攥紧双拳,李显身体一虚一实之间,见状后李重润立即双手托住了他父亲的后腰,让他强行的站住了脚跟。
接着又用力推了推他的父亲。
被儿子推到人前的李显定了定神情和身形,又整理了一下衣衫。
笃定的朝张柬之点了点头,示意同意了此事!
与此同时,韦香儿站了出来,立即命人将村子几个路口的守卫统统拿下,他们可是武周的人,今天的谈话可一点也不能泄露!
王妃发话后,张柬之朝身后人点了点头,立即便起身十名勇士,朝着几个村口四散而去。
张柬之此行带的果然都是精锐,片刻之后,就看那十人悉数归来。
不仅是他们回来了,还将原本各村口的那些重甲的禁卫军绑了回来。
这些禁卫军跟着回到园内,在院门口跪作一排,队尾还多了一个平民打扮的小伙子也跟着绑着。
隔壁东村的虎子,从寡妇赵姨娘的家中忙乎完,提上裤子出来,就听得西村这边有动静,本着看热闹的心态,刚走来西村口的他稀里糊涂的直接便被张柬之带的勇士给绑上了带到了庐陵王李显的园中跪在了队尾。
见到人都压来了,立即有人提议:“这些都是武周的侍卫,将这些人尽数斩了吧!”
此话一出,禁卫军中的领队立即呵斥道:“要杀便杀,怎可坏我们威名。我们这些将士,就是死,也是大唐的将士,才不是谁家的私兵,怎可说我们是那老娘们儿的人?”禁卫军们不干了,一听说他们都是武周的侍卫,虎子更是不干了,队长刚刚说完,他便大声叫道:“我可不是,我可不是,我是东村人,隔壁东村人啊。我最不能是武周的人了,我几个家人和我爹就是因为被征发徭役去修明堂和佛窟,乱收税征劳役饿死累死的,二舅带着我娘亲去告御状,也被打上诬告的罪名判了斩首,我最不可能是她的人啊!”
韦香儿慧眼一眯,当即便从怀中掏出一捧散碎银子,柔声说道:“来人,将这些将士松绑,我手中的这些银钱也发给这些大唐将士们吧!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将士们若愿随我家庐陵王匡扶李唐,拯救国难,日后定当加倍相报!”
松了绑的禁卫军们,纷纷活动活动肩膀,看了看手中的银钱,一个两个的相继所有将士都同意加入庐陵王的队伍。
队尾的虎子,稀里糊涂的的接过韦香儿亲自递给他的银钱后,直勾勾的望着这个中年美人儿,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赏心悦目,在虎子眼里的韦香儿就像那下凡的仙女一样,月亮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
看傻了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嘴里随着大家的激情澎湃的喊声,魂不守舍的也跟着说起了:“我也加入,我也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