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米在他的唇舌接触到自己下体的那一瞬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嘴唇是不同于身体的另一种柔软,更不用说那敏感肿胀的阴蒂被含在口中时的感受。
多年下来奥克特普斯已经熟知该如何挑起她的兴趣:先是用自己的唇温柔地吻上那处快感积累的地方,对着阴蒂反复吮吸,再间或地辅以牙齿触碰,坚硬的牙齿遇上柔软的阴蒂时总是无比小心且轻柔,牙齿间的摩擦会加剧快感的产生。
在麻米经历一次阴蒂高潮后,她的穴口开始翕张收缩时,奥克特普斯才会开始向下探索那个正源源不断地流水的口。
温热的舌头侵入穴道,感受着穴道内的急剧收缩,似乎正在极力把这个外来物排挤出去。
他用双手撑开她的穴口,方便自己舌头更加深入的向内探索。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舌头如何破开重重褶皱来到那处异常柔软异常敏感的软肉。
而他的鼻梁会在这时候戳中她刚刚经历完高潮的阴蒂,快感慢慢积累积攒,最终在奥克特普斯舌头的不断进攻之下,她不自觉地夹住了他的头,再次达到了高潮。
一股一股的液体从麻米体内涌出,又被奥克特普斯吃下。
有多余的液体在这过程中喷溅到他的脸上,也被他用一种淫靡且色情的表情吃下。
他用手指将脸上的液体抹去,然后垂下眼睛低声喊着“妈妈”,看得麻米身体疲惫的同时又感到新奇。
奥克特普斯从未有过这么迷失自我的瞬间。
在以往的所有性事中,他从未表现出这么强烈的欲望,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向麻米求欢。
或许是虫族具有针对性的药粉过于强劲,又或许他的潜意识在借助这次机会释放自我的同时舒缓与麻米多年未见的思念。
总之麻米也惊讶地发现他比过去那些年,要更加的……浪。
麻米思索几下,发现也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形容词。
不过所幸奥克特普斯已经慢慢从狂热的发情期中清醒了过来,他此时正略带歉意地为麻米擦拭身体,然后给她换好了衣服。
麻米打了个哈欠,把那片残翅从自己的精神域中拿了出来。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透明加厚的特殊瓶子里残翅在光下反射出不同颜色的光。
奥克特普斯这次没有直接接触,而是隔着一小段距离回答:“这片与我之前在实验室里接触到的虫族翅膀相比附着了更加强大的精神体,在我一开始试图融合的时候感受到了非常强烈的排异感。”他说完,亲昵地蹭了蹭麻米的脸,“谢谢妈妈。”
麻米挥了挥手,让他滚蛋。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上下翻转着瓶子,然后很突然地说:“我要去前面走一圈。”
原本奥克特普斯正一脸满足地穿着制服,他把衣服从地上捡起来,认认真真地打扮着自己。在听到麻米的话之后,突然陷入了静止。
他回头,看到麻米只套了一件浴袍,露出的肌肤上缀着几个深色的吻痕,从乳房到腰腹再到大腿根。
她单手支着头,漫不经心地看向手中的残翅,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仿佛刚刚的话只是日常生活中打招呼似的随口一提。
但是他也知道,她说过的话,并不会轻易改变。
奥克特普斯原本欢欣雀跃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闷苦涩,他蹲下身让麻米抚摸自己的脸庞。
他需要为麻米看惯白塔,以防别有用心的人从中作梗,这也代表着他无法和麻米一同作战。
尽管从精神力这方面而言,他实力不及她。
“妈妈。”他低声喊了一声,换来麻米一个带有几分安慰意味的吻。麻米揉了揉他的头发:“在这边乖一点,我们通讯联系,嗯?”
奥克特普斯把自己的头靠在她胸口,没有说话。
他珍惜着临别前最后的相处时光。
然后他站起身,为麻米一件件地换好衣服,送她离开。
两个人像以往一样,没有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