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双眼睛,橙棕色的虹膜,黑色的瞳孔,非常漂亮、非常具有非人感的长相,她很喜欢。
在他的舌头奋力舔舐着自己的穴时,他尖锐的虎牙也探了进去。
并不刺痛,只是偶尔带来轻微的痒,剐蹭着她体内的水,舒服得她眯着眼哼哼。
麻米走上前,打断了勾构的独自发呆。
勾构在察觉到有人靠近时他抬起了头,眼神都变得锋利且尖锐。
但是在看到来者是麻米之后,整个人都明显松了下来。
比他更快一步的是他的精神体,杜宾犬已经出现在他的脚边,迈着欢快的步子向她跑去。
麻米蹲下了身,稳稳地接住了它。
勾构在麻米碰到自己精神体的时候浑身一个激灵。
精神体和主人本就是一体,而麻米正手法娴熟地给杜宾顺着毛,舒服得他精神力都平缓了许多。
他下意识立正站好,快步走向了麻米面前,低着头看向她:“麻米向导。”他看到她眼角的细纹,觉得她真的性感到不可思议。
麻米应了一声,抬起头看向他。
那双眼睛正湿漉漉地、聚精会神地看着她,明明是那么具有攻击性的长相,却偏偏眼神温柔得能淌水。
怀中的精神体发出“呜呜”的声音,是舒服的表现。
勾构看了,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势把它抱起来,扔回了精神域里。
勾构清了一下嗓子,问道:“麻米小姐,你现在有空吗?”
麻米听到这个称呼不禁笑了笑:“亲爱的,我的年龄将近是你的两倍,放在古中国都可以成为你的母亲了。叫我小姐会不会不太合适?”
勾构在听到麻米那声“亲爱的”之后脸明显红了一些,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出于一种莫名的羞涩开不了口。
麻米看着他犹豫再三,最后还说了出来:“抱歉。”他很诚恳地道着歉,“我只是觉得你很漂亮。”
“那我叫你什么?”他眼睛亮晶晶、脸蛋红彤彤地看着麻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拽住了麻米白大褂的边缘,“我叫你妈咪好不好?你是不是喜欢这个称呼?我们做爱的时候每次我叫这个你都会收紧你的那里。”
麻米几乎要被这一连串的疑问笑出声。
她觉得他实在太可爱了,一种年轻人特有的莽撞,但是不会让她觉得厌烦。
他在讨好她,以一种拙劣的、却自以为不明显的方式在讨好她。
面对勾构提出来的疑问,她没有说好还是不好,只是问他:“我的哪里?”
勾构很明显没有想到麻米会问这个问题,他的脸变得更红了。
年轻的哨兵第一次品尝性爱的滋味,尚且还不能做到像麻米这样的老油条一样直视自己的欲望。
他几经挣扎,还没做好说出那个词的准备,麻米的手却已经摸上了他的头发。
“好孩子,你太可爱了。”
勾构的脸彻底红透了。
他觉得模拟战场所所带来的精神力波动在见到麻米的那一刻就立马恢复了,他觉得他现在好得不得了,可以去前线把那只虫子的另外一半翅膀也撕下来。
“我可以去你的诊疗所吗?”年轻的哨兵到底还是脸皮薄,他觉得这个来自自己喜欢的人的称谓实在是过于亲密,以至于给他带来无限的遐想,“我有点想你。”勾构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