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太阳就是好呀,暖洋洋照在身上不会太热,闲庭信步走在大路上,口中轻哼着妈妈们教我的山歌,心里一片轻松。
真想不到,平时对人冷淡无比的峨嵋掌门灭天师太上上会如此放浪。
此时我耳中仍萦绕着她那高亢嘹亮,此起彼伏有如仙音般的声。
与她的一场大张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可以说在我御生涯中,她却是最耐战的了。
灭天身为峨嵋掌门,内力深厚,四十年来清心寡,苦苦忍哪火一经龙涎所引,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直若火山喷发,仅凭处子之身就能与我激战一个来时辰。
想着她那后时所看我的那一眼,下面的大蛇不由得一阵蠢蠢动。
虽然已经将我与伊清母的恩恩怨怨说与了她听,可她并不谅解我。
仍是一口咬定我是贼,日后非但要找我报仇还要通告全武林缉拿我。
牺哈大笑,秦腕凤教我的“观人之术”岂是白学的,早看出她是外刚内柔之人,只不过是碍于自己是一派掌门拉不下脸面。
事后,灭天领着一干峨嵋精英们回峨眉山去,并向武林宣布了我的罪行,同时宣布峨眉自此封山退隐江湖。
这回可好,“九尺魔”这名不得不跟我一辈子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意下时间飞逝,天渐渐暗了下来。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无人烟,虽身负绝世轻功可并不想施展,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试过露宿荒野的感觉,今晚终于得偿所愿了。
懒洋洋地躺在刚生起的火旁,从怀里拿出得自陈道之的《暴发呼吸》认真读了开来。
这书讲得是一种练功法门:它通过把内力猛暴涨而出,激发身体潜力短时间内使身体涨大,力量成几何番番的功夫。
我从不知道真气还可以这样运用,一时之间被书中内容所迷,痴痴地沉静在书中的世界了。
其实它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想来当世之时还有哪个身具两百年功力的?
但我见猎心喜,再则多学一点也没有坏处。
而且我由书上的理论而延伸想出了一种可令自己体形变大变小的功夫,这要是再佩上易容之术的话,就算是妈妈们也未必认得我。
当下二话不说,努力开始练习这变身之法。
待此功练熟之际,我把自己变成一个高七尺的平凡模样,再易容成一个白脸书生。
在溪水中看着自己这幅模样,心想谁还会知道我就是江湖上人人唾骂的九尺魔呢?
天已大亮,一晚未睡的我却精神奕奕,很想找个人来看看自己忙的一的得意之作。
南昌离武汉不远,走个十来天的路窘。
出武汉时和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也不知她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