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走好钢丝也是一门本事,你不要低估了自己的能力。”西莉尔抓住洛卡斯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洛卡斯皱眉,但还是握住了西莉尔伸来的玉手。
“啊哈哈哈……这个嘛……”西莉尔突然有些汗流浃背,打了个哈哈掩了过去,总不能说自己在偷偷吸血的过程中加了点料吧。
既然眷属化已经开始,那么他变成自己东西也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只需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就好,无论怎样。
任何手段都可以。
“呵呵呵……”洛卡斯眼见西莉尔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便主动拉起西莉尔的手往王宫的方向走。
“殿下,如果您希望见到旭日初升的太阳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在这儿陪您,但眼下,我还有工作要做…………”
西莉尔从胸口掏出一封带着香味的信封“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在找伯尼佛爵士在他封地上随意屠杀血奴的举报信吧。”
“啊?!这封信怎么会在你这?不是被……”说着,洛卡斯伸出手想拿到那封信。
“被偷走了,是吧?”西莉尔手轻轻一抬,洛卡斯手便落了个空。“那群人在你出去办事的时候在撬你办公室的柜子,被我逮了个正着。”
西莉尔骄傲的叉起了腰,眼睛眯地快成月牙了。
“不对,那你又是怎么进我办公……”洛卡斯突然联想到了自己在办公室里放着的外套,已经连续丢了好几件了,每次自己出去一趟就不见了,她非常有理由怀疑是西莉尔拿走的。
“嗯……我既然解决了这件事,你总得给我些好处吧。”
没有给洛卡斯任何反驳的机会,西莉尔直接把他一头摁进了她宽广的胸怀。
“我要吃早饭了,我亲爱的洛卡斯。”西莉尔把他抱回了身后的小山洞。
“我今天还有工作要做呢,议会还等着你手上的这份文件呢!”洛卡斯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放心好了,我会替你送过去的,至于现在,”西莉尔赤红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洛卡斯“你的任务就是喂饱我!”
在山后埋伏的卫兵们对视了一眼,听着二人在里面的声音,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回避。
……
纳克洛兹的每一位居民明白首相是个危险的差事。
在洛卡斯之前上位前,纳克洛兹八年里经历了七任首相,其中有六个进了地狱和牢大一块肘击,还有一个下落不明,估计也去和牢大打复活赛了。
他是这近些年来唯一一个任期内没有遭遇“自杀”,没有“意外”,也没有“身体原因”等奇怪的方式离职,在纳克洛兹的历史上,他也是少数平稳地渡过了任期的人。
洛卡斯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华丽的吊顶,而窗外一览众山小的夜色和房间穷奢极欲的装修风格则代表着另一个事实。
他又双叒叕被西莉尔给吸晕给抱回王宫里了。
而且西莉尔每次都是把他塞进自己的卧室里,而且脖颈处的牙印留的非常明显,就是明摆着在向其他人宣告主权。
也不知道她在自己身上留了什么东西,无论自己在哪里都能被找到。
洛卡斯知道她很护食,但这其实真的没什么必要。
因为在宫中,每个人都明白西莉尔喜欢洛卡斯。
不止是这样,就连上院的那群老家伙们也经常以此为笑谈。
毕竟,谁家首相主持议会的时候会每次都戴个围巾呢?
年轻人嘛……也就只能骗骗那些暂时还不能使用红外视力的血族小孩罢了。
当然,大家在洛卡斯面前都是一笑而过,从来没提过这件事。
更加毫无疑问的是,对于洛卡斯真正的“身份”而言,他们都清楚地很。
西莉尔对洛卡斯的近乎疯狂的占有举动,当今的女王陛下缇芙妮也有所耳闻。
她甚至特地写了一封信给洛卡斯,不过内容并不是对此事颇有微词也不是什么表达不满的官腔,而是在试图推销自己的女儿。
缇芙妮并非不清楚洛卡斯的身份,相反,她在第一次召见他的时候就点明了他的身份。
缇芙妮的态度一直令他琢磨不透,一方面,她总是时不时敲打一下他,另一方面,她总是能在自己提案遇到困难时力排众议为自己站队,这对常年不管事的女王来说可是很罕见的。
有权力不用≠没有权力懒得管≠不管事不等式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