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何清越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他掏出手机来看了两眼祝福词,然后自信地往楼下走去。
还不等外婆开口,何清越肚子里的祝福词噼里啪啦就自己蹦了出来。
给外婆一个大大的震惊,然后满意地将红包交到他手里。
何清越洋洋得意地挥了挥手里的红包,表弟立马哼了他一声。
很快,第三个选手——赵予淮就往楼下走来了。
何清越和表弟对视了眼,连忙将他揪了下来,然后何清越还把他往前推了把。
赵予淮:“。。。。。”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外婆,还不等赵予淮开口问好,老人家就一脸笑眯眯地将人拉了过来。
“来,小淮,这是外婆给你的压岁钱,好好读书啊!”
“谢谢外婆。”
何清越:“。。。。。”
表弟:“。。。。。。”
为什么他不用说祝福词就可以拿到压岁钱,而且何清越目测了眼,赵予淮的那份压岁钱,好像格外的厚。
何清越咬了咬红包,老泪纵横,外婆,我才是你的亲外孙。
他姓赵,不是跟您一个姓的。
算了,他该知足了,淮哥连眼睛都没给表哥留
整整七天,何清越都在和表弟疯玩,早上跑外边,晚上又在家里打扑克。
何妈妈三申五令不让赌钱,所以几个人只能剪了纸条,谁输就贴谁脸上。
正巧,表弟又输了。
表姐丝毫没在意,她弟已经被贴成了拖把精这个事实,还往他头上贴。
“挡我眼睛了,我都快要看不清了。”表弟抗议道。
何清越掀开眼皮上赵予淮给他贴上的纸条,幽幽地说了句,“你说什么?”
表弟:“。。。。。。”
算了,他该知足了,淮哥连眼睛都没给表哥留。
这一局,何清越输,赵予淮又赢了。
只见赵予淮指尖捏起一张纸条,眼神正在打量要贴在什么位置。
何清越生无可恋地说了句,“你要不贴我嘴上,话我都不用说了。”
谁知赵予淮点了点头,“好主意。”
略显温热的指尖抚上他的唇瓣,带着黏性的纸条牢牢地粘在他人中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从日本回来。
呵!
赵予淮我谢谢你,我代表我全家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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