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什么是比亲眼看到自己在乎的东西流逝更加痛苦的。
两个甜蜜幸福的依偎着赶回别墅。
只是刚进客厅看到坐在屋内的男人,厉澋洲的脸色瞬间不太好看,但还是没有将自己的坏情绪表现出来。
温柔的整理着南昭的衣服,笑笑:“你先上楼换衣服好吗?”
“我马上上去找你。”
南昭乖巧顺从的点头,视线缓慢的落到后面的落座的宫父的脸上没有说什么话,转身上楼。
宫父还从未在厉澋洲的脸上看到这么紧张的神情,再一想到宫馨月如今的处境只觉心乱如麻。
为何那个贱人可以得到厉澋洲的照顾。
自己的养尊处优的宝贝女儿,却要承受那么大的痛楚。
但宫父清楚此番来到这里的目的。
放在两边的手不自觉的攥紧拳头,看着厉澋洲时脸上甚至带着一丝丝的讨好:“厉先生。”
“今天我来这里是有求于你!”
宫父在外面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但比起厉澋洲就什么都不是。
所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求?”厉澋洲微微挑眉,看着宫父的眸深不见底。
而后,不屑的轻笑。
“宫先生这句话真是说笑了。”
“有事你说就是。”
“说到底还是因为馨月的事情。”宫父简短的介绍完宫馨月的情况过后,试探性的看着厉澋洲。
“我那个丫头从小就是死脑筋。”
“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看要是方便的话就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