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死党的电话吵醒。
“老顾,昨天晚上如何啊!”
死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我右手握着手机,左手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说人话!”
“昨天的生蚝有没有白吃啊!”
听着死党这越来越离谱的话,我骂了句傻逼,然后把电话挂断了。
我放下手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因为宿醉的缘故,现在头还有些疼,我掀开盖在身下的被单,下体一凉,我低头一看肉棒软趴趴的垂在那边,我的内裤和裤子不见了。
一时间我脑袋有些发懵,坐在沙发上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艳的一幕手上的动作一顿,我没想到的是安怡居然会答应我那无聊的要求。
坐在沙发发呆了一会儿,我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内裤和裤子穿好,我看了一眼安怡的卧室,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
房间里开着空调,安怡穿着黑色吊带睡衣蜷缩着躺在床上,蓝色格子薄被被她卷在小腹处,黑色吊带的一角从她左肩上滑落,露出大半的白皙的乳房。
我感觉裤裆的肉棒有些蠢蠢欲动了,视线她红润的小嘴停留了一小会儿,我轻轻的合上门。
我坐在沙发上摸了摸口袋发现没有烟,我下楼去便利店买了包烟,看着不远处的早餐店,我又买了份早餐带了上去。
回到家的时候九点半了,妈妈去上班了,老爸也不在家,一晚未归好在有死党的帮忙,妈妈认为我在死党家过夜,而不是在安怡家过夜。
这是死党和我共有的默契,死党的妈妈和我妈妈关系挺好的,初中我和死党天天被叫家长,一来二去妈妈就和死党的妈妈互相认识。
死党有时候跑出去玩,也会让我和他妈妈说他住在我家,更骚的是他还会让我拍我床的照片发给她,骗他妈他现在就躺在我床上。
回到房间,坐在写字桌前的椅子上,我打开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基本都是妈妈打来,还有一个是死党打来的。
我先是给老妈回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回家了。
这时微信弹出一个消息是安怡给我发的。
“我不喜欢吃菜包,下次给我买肉包……”
我本想问一些事情,后面我把那些字都删了,发了个问号过去。
“舒服吗?”
安怡秒回道,我看着这三个字,我想起昨天晚上口爆她的事情,想起那个感觉,我肉棒无耻的硬了。
“不舒服……”
我违心的打字道。
我现在和安怡的关系让我不知怎么面对,说她是我女朋友吧,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可我对她做的那些事就很……
安美清和安怡是母女关系,而安美清和老爸又是情人关系,也就是说我和老爸情人的女儿搞上了,这算什么啊?
一想到这些我就有些烦躁,也不理会安怡接下来发的消息。
我到阳台上收了几件衣服准备洗澡,昨天晚上做完那件事情后,也不知道安怡有没有给我擦干净。
我洗完澡穿好衣服,把换下裤子里的烟和打火机掏出来,藏进书桌前的柜子里,换下的衣服随手的丢在洗衣机的盖子上面。
我拿出书本复习了起来,中午的时候我煮好饭坐在桌子饭吃到一半,大门传来钥匙的开门声。
我看了眼在玄关处脱鞋的老爸,说道。“老顾,饭锅里还有,自己拿。”
“嗯!”
老爸应了我一声把脱好鞋把鞋子放在鞋柜里。
吃饭的时候我和老爸都很沉默,谁也没先开口说些什么。
老爸吃完饭把碗放进水池里,我洗完碗出来,老爸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