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的笑声鸡贼的很,哪边人多他站哪边,穿了这么多年的棉汗衫都不舍换,哪里舍得借两百多给不相关的人,哪怕算10分的利息钱,贾家都不能借。
“那不就得了,以后你们也别撺掇我,我反正不管了,我管不起了我~!”
把脸盆往腰上一卡,秦京茹在院里正式跟她姐划清界限,这样光明正大说出来,还好一点,谁也不能说她的不是,她姐秦淮茹的因果,谁也沾不起。
都是小事,该上班上班。
忙活完的碎嘴娘们们又凑到了,闲扯着东家长西家短,对于秦淮茹身上发生的事情,聊到后都心领神会的摇了摇,咂咂嘴。
别说三婚,二婚在这个年代,脊梁骨都得被戳烂了,更何况秦淮茹传出都三婚了。
实在是挑战着老一辈妇女们的心里底线,这下好了,识人不明,又踩进烂泥坑里了,对于秦淮茹为什么到处借钱,各种说法都出来了。
老刘家知道事情原委的一大妈,被儿子提醒后也三诫其口,只是脸上的不屑意味,谁都能看的出来。
过了没多长时间,秦淮茹就返回来了,脸上脖子上被挠出了血痕,头发也被抓的乱糟糟的,看起来十分狼狈。
门口坐着的事后诸葛亮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全成瞎子了,仿佛都没有看到她这番难堪的样子。
没办法,秦淮茹狗急跳墙,把她堂妹都给逼反了,两百多块钱的因果,谁也都不敢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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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们还说她命苦,我看呐,都是她自个给作的~!”
“许大茂,多坏的种,打小谁看不出来,挨了一次,还不上点心,外头的男人啊,真是好人,还能轮到她~!”
深受贾家兔子窝之害的赵大妈,朝后的窗户到夏天都不好开,秦淮茹前脚进去,后脚就评判上了。
很客观,完全没有说出兔子窝的,但直接把鄙夷都快刻在脸上了。
“你看那被挠的,估计还是借钱闹的,傻柱也是傻人有傻福,还好摊上了个愿跟他的,不然,这次估计也跑不脱~!”
“哎呦,刘岚多厉害,别说秦淮茹怕她,傻柱也怕她,拿起胳膊粗的顶门棍,那是真下死手~!”
门口评论声,秦淮茹是听不见了。
去了一趟南易家,结果,碰到了梁拉娣,这女人也不跟她客气,连抓带挠,就把她给轰走了,比刘岚还要厉害。
秦淮茹都不知道,南易已经结婚了,还没提借钱这一茬,吃了闷亏,门都没进去。
回到家,委屈到趴在被子上哭,哭也得筹钱,关键秦京茹不管,南易又结了婚,都跟人住一块了,她现在只剩最后一条路可以走了。
抹干净眼泪,不想坐牢的她,只能选择回农村,如果婆婆手上掐着的那笔钱,再弄不来,她就真没辙了,只能退房子。
但退房子,她二期也不能买了,照现在这个架势,保障房肯定轮不到她了。
车间招人嫌,保卫科还一笔笔记着这些账,关键李峰那边还不待见,没人替她出这个头。
等人缓了过来,秦淮茹再次出门了。
没到傍晚,贾张氏的身躯,再次出现在南锣鼓巷,这可是大新闻。
从过年到现在,消失了半年多点,人没胖,反而瘦了一大茬,眼神中的阴鸷,身上的怨气。
孩子看到,都能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