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饥饿五分寒,瓜果只吃皮,蔬菜只吃根?”永昌侯府里身份最低的下人都不这么吃!主母不是开玩笑吧,一众人有些惊疑,但瞧沈米娥说的像模像样,再加上从前树立的威风形象,也不敢多问,只能在心中暗暗的赞叹一番,主母做得好,做得对。沈米娥挺起胸膛,扫视了众人一眼,那模样好似说,我虽然没生养过,但也是过来人况且那电视剧里都那么演的,吃好的会造成胎儿营养过剩,导致难生养,作为恶毒主母,她必须要保住凄凄肚子里的男嗣!“何许青,我知你眼中容不下凄凄,却也不能用这般恶毒的法子,这些人参、燕窝等好东西吃上,帮不了她,只能是害她,让她体热,难生养!”她可是研究过过黄帝内经、养生之道的人,呵呵。何许青被沈米娥说的哑口无言,或者说有苦说不出,在沈米娥阻止二房夫人继续问下那刻起,她就知道,今日是对是错,都会是她的错,这上好的燕窝、蜂蜜、鳖都是将军府托人送来的,可她不舍得吃,惦念着李凄凄肚中的子嗣,尽数给送了过来如今,却成了沈米娥揪着的错误,真是可笑,但可笑之余,何许青心中又无可避免的升起一丝怪异的想法,沈米娥好似站在李凄凄那一边,刚才还不分青红皂白的为李凄凄说话,但眼下又像是在责罚李凄凄。想到此处,何许青没有说话,更没有为自己辩解,李凄凄害她至此,萧景然无情无义,她为何还要有所期盼?见何许青不说话,沈米娥阴笑一声,挂着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被我说中了?心虚了?不敢搭腔了?”作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主角,怎么会容忍反派这么说她,正要开口反驳两句。沈米娥忽然抬手一指,“还有那床,有身子怎能睡这么软的床榻?来人啊,将她的床撤了,换个硬床板过来,只允许铺一层被褥。”李凄凄正得意呢,听到沈米娥先是撤掉极好的吃食用度,又撤了她的华丽软床,脸上的笑容比那死人还僵硬,暗戳戳的扯了扯萧景然的袖子。萧景然也觉着母亲做的似乎过分了些,直言道:“母亲,床就”他听闻过,怀有身孕之人确实不能吃的太好,但这软榻换成硬榻,不至于吧?萧景然话还没说完,沈米娥的目光,突然扫在了他的脸上,意味深长的念叨了两个字,“景然!”萧景然一征:“请母亲吩咐!”“你知道庙里的和尚为什么长寿吗?”母亲突然提到和尚作甚?“因为,六根清净?”沈米娥摇了摇头,颇有一番见解的解释道:“不,因为他们吃素,睡硬床!”就像她,一直习惯睡硬床,腰老好了,想起来,这原主的床也有些太软了些,伤腰!“对了,把老身的房中的被褥也撤去两套!”这当家主母都带头睡硬床,别人还敢质疑什么?萧景然觉得母亲自有他的道理,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他想起不对的地方了,“母亲,何时请出家法?”母亲还没有责罚何许青。沈米娥一愣,她这不是在执行家法吗?都怪她没有说清楚,只好重新解释,“不错,何许青,从今日起,你要将这些补品一五一十的吃下,凄凄吃一碗果皮,你便要喝一碗燕窝,凄凄吃一碟菜根,你便要喝一碗参汤。”“凄凄受过的罪,你也要全部受一遍!”天,一旁的几位夫人羡慕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个罪,能不能让她们替何许青受,这是什么受罪,简直是享受!!!萧景然睁着大大的眼睛,挂着满头的“???”“母亲,没有了吗?”他恭敬的提醒道。沈米娥狐疑了一声,回想了一下,还有什么?这惩罚还不够吗?天天吃燕窝鱼翅,那不得撑得半夜都睡不着觉?须知,失眠,内分泌失调,是对女人最大的惩罚。别看萧景然老实,其实是个人精,就比如他想落何许青的面子,想责罚何许青,从来不自己动手,总会让沈米娥出手,如今的沈米娥不知家法,没有责罚到位,萧景然也不好直言让婆子当众打何许青的脸,毕竟日后还要靠何大将军提携,这坏人只能由沈米娥做。而他,只是被小三迷了眼,分不清是非对错的男人。但凄凄怎么办?萧景然看着身旁爱妾红肿的双眼,心里犯了难,还想着为爱妾讨回一个公道,心念一动,突然想起了宁儿,他和何许青的嫡女,这正好是个由头。沈米娥以为自己能撤了,高高兴兴的吃个午饭,屁股刚刚起来,又听到这多事嘴碎的男人开始逼叨,“母亲,听闻宁儿今日把月儿推下了池子,幸好有下人在,否则”萧景然叹了口气,满脸的后怕。宁儿?月儿?不用回忆,看萧景然提到宁儿,何许青那炸了毛的架势,就知道宁儿肯定是何许青的孩子,至于月儿啧,李凄凄又在一旁开始抽抽了。“我知道月儿只是一个庶女,同我一样,不被夫人:()搞笑主母的宅斗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