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管!”
彭藏闲额头上青筋暴起,死死地攥紧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
“二娃啊,你爹怎么会害你呢?你就听你爹的吧!”
跟在彭老头身后的老妇人开口劝道,看样子应该是彭藏闲他娘刘氏。
吴穗岁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群人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
要是真想着二儿子好,当初分家能是那副嘴脸?
铁定是又听王氏胡乱叭叭了什么,估计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呢!
“得了得了,那大嫂倒是说说,我怎么个不守妇道法?”
吴穗岁气定神闲地拉过一张凳子面对着王氏坐下,倒像是审判王氏一样。
“你你你,你怎么敢,爹和娘都还站着,你居然敢坐下!”
王氏见到吴穗岁居然如此淡定,瞪大眼睛,指着她语无伦次地说道。
“行了,王氏,你见到了什么就快说!”
族长本来就对王氏没什么好感,又看到她磨磨蹭蹭的样子,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族长大人,今日我上街看到吴氏居然在大街上廉不知耻地大声叫卖,和那些男人眉来眼去的,妇人家家的怎可如此抛头露面,这难道不是不守妇道吗?”
“族长啊,按我说,不守妇道的人就应该拉去浸猪笼!”
王氏得意地说着自己今日看到的一切,还朝吴穗岁翻了个白眼。
听完,族长和各位长老们的脸色一沉,彭老头更是冷哼一声,似乎对此很是嫌弃。
但秉着公平公正的理念,族长又看向吴穗岁。
“吴氏,你可认罪?”
王氏也神采奕奕地看向她,似乎认为给她定罪已经板上钉钉。
吴穗岁算是见识到了王氏胡编乱造的“口才”,自己摆摊卖个红薯粉,愣生生被她传成在街上叫卖?不守妇道?
摸清王氏所谓的底牌后,吴穗岁也明白这货想干嘛了,不就是见她赚了钱眼红吗?
她看向族长,一字一句答道
“我何罪之有?不认!”
接着她又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王氏。
“大嫂,你怕是说漏了什么吧?我不过就是在街上摆摊卖个红薯粉,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怎么就被你传成在街上和男人眉来眼去了呢?”
“况且今日我还带着安安,都为人母了,我会干那种事情吗?”
“如果非要这样说的话,那大嫂今日打扮得那么光鲜亮丽地上街赶集,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大嫂是想上街勾搭男人呢?”
“大嫂是不是也不守妇道,应该拉去浸猪笼呢?”
话刚说完,王氏就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