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整理衣服,实际是借着整衣服的势头,手指毫不客气地掠过她锁骨,抚过她后腰,最?后更是停在令人头皮发麻,过于战栗的尾椎骨。
江茗茶被mo得腿软,脸颊微醺,淡茶色眼睛里羞耻地莹莹水润。
江茗茶羞愤不已,反手?抓住他?作?孽的手不放:“我不知道。”
不让邹明雩继续乱来。
面对明显不对劲的邹明雩,江茗茶可耻地选择撒谎到底。
她撒谎一向面不红,心不跳的。
“不知道是吧?”邹明雩蓦地松开她,江茗茶因为腿软差点滑倒在地。
邹明雩看?也不看?她,从桌上拿起之前他?单独点的一瓶红酒并高脚杯倒了一点,又似乎不满意。
他?回头直勾勾地注视着正对他?翻白眼的江茗茶,他?笑?了,很不正常的样子,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笑?得莞尔,琥珀猫眼里柔光纯净,和他?对视,仿佛灵魂被洗涤了一样:“宝宝过来好吗?给我?倒杯酒。”
江茗茶心里一哆嗦,这个变态。
“干嘛呀,哥哥?”江茗茶甜笑?接过邹明雩手?中的酒瓶,给他?满上。
看?着邹明雩举起高脚杯,放到唇边抿了一口,她虚伪地笑?道:“哥哥,好喝吗?”
邹明雩把酒杯送到她嘴边,精神状态岌岌可危的样子。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端着酒杯这疯样似乎要把这酒全灌到她嘴里,他?说:
“你喝了不就知道了?怎么不喝?要我?喂你吗?”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就自?己?又抿了一口,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低头以口渡给她。
“我?不……”
“喝”字没说完,被猛灌了一口,江茗茶呛得撕心裂肺地咳嗽。
“这么没用。”邹明雩把高脚杯随意地放置在长桌上,嘴里说着让人破防的漫不经心的鬼话,“喝一口酒都能呛着。”
江茗茶正在咳嗽,闻听这话,差点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缓过来,拍着胸口坐在沙发边上,瞪眼:“又不是人家那样的酒鬼,自?然没这本事。”
江茗茶也不客气地讽刺道,同?时拿起搁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现在是北京时间11:30,而她下午的上班时间是1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