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带着江茗茶出行各大高档场所的戚云会不通知江茗茶,
把秋韶乐介绍给京市来的太子爷。
秋韶乐瞒着她们几个和太子爷们好一顿宴席吃饭才是塑料姐妹的做法。
她真的是被京市来的太子爷这个天大的富贵消息猪油蒙了心,才会被绑到了这里。
章画楼装死地倒在地上不吭声。
“一张网红锥子脸,脸上不知道划了多少刀,真以为老子稀罕看你。”张炳献的那双猪眼明明黏在章画楼巴掌大的瓜子脸上,却仍然不忘打压章画楼。
章画楼面露痛苦,哼哼唧唧道:“现在这社会哪还有几个不动刀的。”
变相承认自己是整容脸,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抓她要干什么,但猜也能猜出一二,虽然说了整容脸也不一定会放过自己,但万一呢?
万一这里的负责人不稀罕她这种现在社会随处可见的瓜子脸,放了她呢?
包厢的门打开,章画楼的美梦结束了。
门外站着丧气脸的王哥和看起来温和微笑脸的罗姐。
没看到江茗茶,这么说,江茗茶跑掉了?
好事。
该说不说,江茗茶要是也被抓来,或许情况会更糟,她不敢指望明显道德水平就比江茗茶低的秋韶乐发现她们几人失踪了会报警。
还有陈风暖,今晚电话也没接一个,可能也逃过一劫了?
“人跑了?”张炳献一个耳刮子打在了王哥脸上,“少年忙这点事都做不了,猪猡都不如。”
少年忙是当地骂人的话,和短寿命类似。
王哥被打得踉跄,一旁的罗姐帮忙解释:“遇上个硬茬子,一米九几的,看起来比我们都黑,而且看起来像个凯子,会馆的贵客,所以我和王哥不敢得罪,到时老板怪罪下来不好交代。”
罗姐是个能说的,把姜老板都搬出来了,张炳献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个时候,张炳献的手机响了,扫了一眼手机,张炳献很快就川剧变脸,谄媚地笑着和电话那头通话:“老大,抓了两个,逃了一个,一个和其他几朵金花关系不好,接起电话来就是一顿骂,最后还有一个电话不通。”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通臭骂:“我不管你们几个怎么搞,莫方榭和陈风暖一定要搞来,其他几个贵客说了随意,但是这个莫方榭和陈风暖,你小子手脚给我放干净点,我们这是正经会馆,开门做生意的,没有贵客哥几个都要喝西北风,啊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