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跟着他来到他们的工作室,一些很年轻的青年聚在一起正在打游戏,有的看上去甚至还不到十八岁。伊戈尔咳嗽了一声,大声喊道:“小伙子们,工作时间到了,我们要干票大的。”
一个金发棕眸的虎牙少年笑说:“但愿不是入侵银行,我已经腻了。”
旁边的蓝眼青年补充道:“情报局也很麻烦,老追着我们不放,但愿也不是。”
伊戈尔上前拿着资料卷成筒,各一下甩在他们背上,逗得他们哈哈直笑:“这回我们要执行的是正义。我的同学拿到了一个恋童癖组织的部分资料,他的妹妹也被这个组织伤害过,小伙子们,我们是在为了孩子们战斗。”
这一目的成功让大家眼中的战斗欲被点燃,有人甚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握紧了拳头:“该死!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我来这就是为了干这些!”
徐谨礼看着他们激动地传阅资料,问伊戈尔:“需要几天?”
伊戈尔和他比了一个手指:“这个数,一天就行,足够我们把它挖干净。”
徐谨礼比了个三:“这个数,时间能不能压缩一半?”
伊戈尔瞪大了眼睛走过来拍着他的背:“噢,慷慨的中国人,我的朋友。一定一定,你放心,这事好说。”
徐谨礼再继续开口:“我说一下我的要求。第一,我需要所有高层的资料以及销毁这个组织所有的视频;第二,我需要你们把这些高层的相关视频和资料将受害者打码发到公共平台推上热搜三天,让他们在社会上身败名裂;第三,我需要你们协助我进入暗网。等你们做完前两条,我会说明第三条。”
伊戈尔点点头:“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
徐谨礼朝他点点头:“十亿,我后续还会追加五个亿。”
伊戈尔激动地和他拥抱:“上帝,感谢你的正义和慷慨!”
徐谨礼晚上住在他们的公寓,他在睡前给水苓打了个视频,水苓刚洗完澡,衣服都还没穿,就接了起来,春光难掩。徐谨礼头脑发热,避开眼神:“宝贝,先穿衣服。”
“好!马上。”水苓穿上睡裙,重新对着摄像头,“您已经到了莫斯科了是吗?”
徐谨礼点头:“是,来这里找我同学办点事。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安神的东西有用吗?会不会做噩梦?”
水苓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头枕在胳膊上看着他:“有用的,我最近睡得很快,不会那么容易醒。”
徐谨礼看她趴在枕头上时挤出的乳沟,自觉垂眸:“好,有用就好,我估计明后天就会从俄罗斯回来。”
水苓歪头看着他:“好,我等您回来。”
徐谨礼朝她看一眼,女孩眼睛亮亮地笑着,胸已经快贴到屏幕上,她说:“想您,哪里都想。”
这句话成功让徐谨礼的欲望抬头,他唾弃了一下自己随后说:“我会很快回来的,先晚安,你好好休息。”
视频挂断后,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捂着脸皱起了眉。他是在对自己的女朋友还是在对自己的妹妹发情?不能接受她是妹妹,却对她的身体有反应,这和精虫上脑的人渣有什么区别?徐谨礼走向浴室,一边疏解欲望,一边忍受着胃痉挛。
第二天下午,伊戈尔就把他要的资料都给了他,并给他看了他们整理的十七位高层的电子版曝光贴,已经在热搜上居高不下了。你不得不承认,俄罗斯黑客确实不拖泥带水,效率惊人。
徐谨礼看着那些披着所谓艺术家、政治家、经济学家、演说人皮的禽兽被无数网民声讨谩骂,表情漠然地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资料:“帮我确定他们之中谁和这个人拍过视频。”他拿出赝品的照片给他们,按照他们对于“展示”的癖好,如果对她下过手,肯定会有视频的存留。
伊戈尔拿过照片递给了一个小伙子,小伙子扫描之后,立刻开始不断刷新核对。
“下面是暗网的事。明天中午以我父亲的名义公开悬赏所有高层的人头,资金我会加注。同时匿名悬赏他们和我父亲的各部位人体器官,二倍加注。这之后所有的悬赏结果动向都实时汇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