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天的相思之苦,光靠着那一点慰藉是远远不够的。
陆行安吃了蜜,嘴甜的不得了。
没一会就哄的禾苗脱下了衣服。
陆行安拿着那身新里衣,往他身上比。
“禾苗,穿给我看看。”
有遮羞布总比光着好。
禾苗穿上了顺滑的细布里衣。
此时月光刚好透过小窗户洒进来。
一半撒在床边的地上,一半撒在坐在床边的禾苗身上。
月光衬着橘黄的油灯。
一晃一晃的直往禾苗身上扑。
禾苗穿着月白的里衣,微仰着头,一瞬不瞬的看着陆行安。
那目光里是说不尽的柔肠爱意。
陆行安兽性大发。
边吻他的耳垂,边命令他。
“禾苗,叫我的名字。”
再次分别
禾苗被攥着,吻着。
陆行安有意要磨他。
好像今天禾苗不叫出他的名字,就不会放过他的耳垂似的。
禾苗受不住了。
颤声喊了他的名字。
那一声轻唤落在陆行安耳边。
就像是炸开了一声巨响。
陆行安失控了。
窗外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
大雨伴着斜风,飘飘摇摇的落到了麦地里。
麦田里的小麦苗,被风吹弯了脊背。
可雨点就爱这孱弱的脊背。
雨势渐大。
把麦苗砸进了泥土里。
又被斜风吹着,微微倾斜。
大雨稍稍平息片刻。
麦苗得了片刻喘息之机。
挣扎的想要抬头。
哪曾想,不过片刻又来了一阵狂风暴雨。
麦苗放弃似的,不再挣扎。
风停雨歇时,禾苗已经累的连手指都懒得动了。
陆行安吃饱喝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