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倩华婚礼后,姜家便开始琢磨为陈家翻案。“爹,外祖一家已经成功接回,咱们是不是也该动手了。”姜元原思索着。姜丰远:“烟花巷子的人有动静吗?”姜元原摇头,他让人将那处院子围个严实,可每次进入都扑了个空。姜元原纳闷:“凭空消失,世上还有什么功法能做到此事。”姜元夕坐起来。【有仙术,神力,妖力,魔气。可多呢。】一家人只当小孩子话本看多了。不然这等术法,他们怎么没见过。这些东西只有话本里才有。【昨天严嵩不声不响离开,按照地上留存的烟灰判断,应该用了魔气,他好像他住在烟花巷子。】此话出口,姜家人内心不平静。尤其是姜元原。他一直派人盯着烟花巷子,每次黑衣人离开,地上就会出现一圈儿烟尘一样的东西。现下想起,出现在安国公府外的那身影倒是和严嵩有一些像。如果元夕说的是真的,那严嵩此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姜元原眼中的惊诧瞒不过几人。姜元晟用眼神示意,意思大家可以演起来了。姜元晟起头:“话本子里头倒有不少功法,元橙,你常看倒是说说,有没有什么克制之法。”怎么点到他了,姜元橙抬头。“倒是有不少,天一道法,净化之术”姜元橙一口气说了二十多种。“不过这都是编造出来的东西,不可信。”姜元原点头,“都是凭空捏造的东西,大哥莫信。”【谁说是凭空捏造的。】一家人眼角余光落在最中央的小人儿身上。期待下文。【天一道法是天一道人独创,净化之术,是天界神官的基础术法,每一样都是真的。】【当年我被天一道人追的满天庭跑的时候,领教过。】【破除这点魔气,很简单,交给我。】姜丰远和陈氏惊诧,他们的女儿莫不是真的是天上的小仙君转世?姜元晟则好奇,妹妹因何得罪了神官。吃完饭,姜元夕让春枝取了笔墨。自己在纸上涂涂画画。第二天一早饭时,姜元夕将准备好的荷包拿出来。足足六个。“这是什么?”姜丰远问。姜元夕:“礼物,保护你们。”【只要贴身佩戴,妖魔不敢近身。】姜元橙迫不及待拿过,塞到自己心口。他早知妹妹不似凡人,这东西,一定不同寻常。饭后,姜丰远穿好官袍。“都准备好了吗?”姜元晟点头,“都准备好了。”人证物证俱在,量他们也跑不了。安国公府。因着吴翠柔所办之事,所害之人太多,刑部虽处罚了吴翠柔,但最后安国公府也受到牵连。皇上斥责安国公家风不严,勒令他好好整顿。万增候在一旁,底下还跪着姜若微。“祖父,发财居是我提议所设,但自建成,都是母亲在操办,并未让我插手。”安国公:“这么说,私自调换配方,是吴氏一人的主意?”姜若微磕头:“请祖父明鉴。”那个蠢女人烂泥扶不上墙,还连累她。安国公垂眸,“若照你所说,这铺子还能不能开下去。”“自然能。”姜若微欣喜。他们用的材料虽不及揽芳阁,但胜在这东西火。只要铺子再开起来,赚钱不难。“既如此,万增,你让人你去安排,剩下的事情交给若微。”以前那个铺子,万万用不得了。“多谢祖父。”两人退下后,安国公照例换衣服上朝。突然右眼皮直跳,心慌得厉害。得了那人的保证,安国公只好暂时将心底的不安强压下去。早朝上。众官员云集。姜丰远一到,不少人朝他拱手行礼。他心里纳闷,以前这些人见到他,要不趾高气昂,要不当没看见。也不知是不是脑抽,如今对他越发客气。他委实想不到原因。这是韩国公凑上来。“都准备好了?”姜丰远点头,如今只等安国公上场。“对了,世伯,这些人到底怎么了?”姜丰远指着一群对他恭敬的大人。韩国公笑了笑。“托元夕的福,就那位。”韩国公指着一人。“吏部侍郎周群,元夕治好他夫人多年的病症,前几日听说,刚怀孕。”“还有这位你如今能入的了这些人的眼,都是因为元夕。”姜丰远听完与有荣焉。整个御风就他最厉害,生了元夕这样的乖乖女儿。“不过你也别太高兴。”姜丰远:什么意思?韩国公又指着几人。姜丰远看过去,发现对方脸色阴沉,目光如刀。看得人头皮发麻。“我,应当是没得罪他们才是。”细数过去,他应当不认识那几位大人才是。,!韩国公凑上前,“你是没得罪,可因元夕一句话,兵部侍郎洪伯凯夫人知道他养外室,如今还闹着要与他和离。”“那,那位呢?”工部尚书荣大展,应当与他无甚相关才是。韩国公咂舌:“这位更厉害,元夕直接说,他不是容家血脉,那位夫人回去一查,结果你猜怎么着?”姜丰远有点害怕,不敢往下听。“是荣家的祖母那辈儿,给容家先祖带了绿帽子。如今,荣大展宗族耆老知道这件事,闹着要将他们这支,除名呢。”这算怎么回事儿,好好看病,怎么瞧出这些东西了。连带着他,最近也被这帮老匹夫盯上了。好在他如今是国公爷,身份压着,倒是没人敢到他面前造次。姜丰远恍然大悟,难怪这老毕登这几天老是盯着他。就跟死了爹似的。他四下环顾,貌似,恨他的比较多。姜丰远心下感慨。元夕啊元夕,你可真是爹爹的好女儿啊。不过他也不怕,他行的端坐的直,不怕被对方挑毛病。况且今儿,还有大事。姜丰远捏着袖中的折子,目光渐冷。安国公的目光穿过群臣,落在姜丰远身上。细想一番,他还是走过去。“陈家的案子,过去已久,你最好不要插手,念在你是我儿子,给你的提醒。”安国公警告。姜启盛进了监牢,二房能成才者甚少。大房有姜丰远和姜元晟在,定会兴旺。要是姜丰远肯服软,破例让他们一家再进祠堂,也未尝不可。姜丰远目光直视前方,神色淡定。“国公爷说笑,您唯一的儿子,现在还在大牢。我虽姓姜,却是姜府的姜,不是安国公府的姜。”“不瞒您,我本打算改姓陈,可心娘心疼我,不让我改。”“你,荒谬!”改姓陈,那是入赘,他的血脉,岂能便宜了陈家人。姜丰远懒得与他说话。“国公爷瞧好了,今儿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全家读我心声赢麻了,我负责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