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生将母子俩安排在最好的旅馆,又说人家城里来的娇气,旅馆简陋,从家中带了不少生活用品送过去。
每每我做好了饭,他都会打包好先送去给那母子俩。
剩下的菜,我和月月根本不够吃。
诸如此类的事太多,我心里不快活,脾气便大了些。
他却苦口婆心地劝我别小心眼。
劝得多了,他烦躁起来将筷子摔在桌上转身去了北边林场,一连几天都没回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江悦找上了我,让我带她儿子去看野生动物。
我知晓禁林的危险,直接拒绝了。
谁曾想这两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偷偷跑去禁林。
救援队传来消息,说是找到了疑似月月的人体组织。
我悲从中来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苏锦揽着我哭起来,我挣扎出她的怀抱,前所未有的冷静。
“天谴有时,当信报应不爽,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用当地的习俗,为女儿举行了葬礼。
人缘好的关系,邻里邻居以及林场的朋友们,都来帮忙。
他们凑了一笔钱,让我好好治腿。
只是每个人见到我的第一句都是:
“你老公宋楚生呢?”
我说他死了。
大家再次叹息,劝我节哀。
出葬那天,宋楚生气势汹汹地跑来质问我为什么触他霉头。
“你又在什么脾气?他们都讲你说我死了?”
不是吗?
你在我心里,早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