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忆突然觉得很好笑,他仅仅是没和傅季寒握手就成他的不是了,“你们寒哥还真是你们的心头肉啊?你们的意思是,傅季寒想做什么我都必须要配合是吗?”
“那肯定呀,寒哥又不会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
“你说对了,寒哥就是我们的心头肉,心肝宝贝。”
“寒哥付出的好一定要加倍收回来才行,不可以让我们寒哥吃亏。”
“蒋忆你不可以对寒哥这样,你凭什么对寒哥这样?”
蒋忆:这是什么道理?
他什么都没干,还成千古罪人了?
算了,不跟这帮脑残粉对着干了,蒋忆起身说:“握个手多无聊,我来给你们表演一个十指相扣。”
蒋忆拉起傅季寒的手,此时就有脑残粉开始尖叫了,“好羡慕他可以碰寒哥的美手”“蒋忆你对寒哥能不能温柔一点呀”“寒哥好可怜呀”
蒋忆哼了一声,寒哥寒哥都是寒哥,傅季寒是给你们买包了吗?一个个鬼迷心窍。
蒋忆打开傅季寒的右手五指,将自己的左手合了上去,十指紧扣,牢牢握住,随后举起来给围观的所有人看,“看见没,羡慕不,哎,得不到。”蒋忆一副欠揍的样子说得很是得意。
包厢里面各种嫉妒声响起,史春语举起手说:“好了好了,想看的都看完了,都饿了吧,大家入座吃饭吧。”
所有人分两桌坐下。
傅季寒手指微凉,掌心却是温热的,温度从手心传递过来,蒋忆整个胳膊都麻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傅季寒,傅季寒也在看他,傅季寒的手指弯了下来,将他的手紧紧握住。
这时已经没有人在看他们,蒋忆不适地收回手,却发现被傅季寒死死攥住,根本收不回来。
菜陆陆续续端上桌,趁大家下筷的功夫,蒋忆低声呵斥傅季寒:“放开!”
傅季寒说:“是你要跟我十指相扣的,扣住了就分不开了。”
蒋忆:“”
蒋忆怕被周围人看出端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照样夹菜吃菜。
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他将另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开始掰,可傅季寒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那只手就像焊死了一样,怎么掰都掰不开。
蒋忆气急之下勾头朝着他的手腕咬下去。
可谁知这家伙不怕痛,咬出一排牙印都无动于衷。
坐在对面剥虾的史春语说:“蒋忆,你钻桌子底下干嘛呢?你喜欢的虾上来了,不吃吗?”
蒋忆猛地抬起头,掩饰地笑了几声说:“我系鞋带呢,咋不吃,必须吃啊。”
蒋忆用仅剩的一只手夹了一只虾放到碗里,低声对傅季寒说:“我要吃虾!”
傅季寒说:“吃虾一只手就够了。”
蒋忆气得想抬手去拍傅季寒,却不小心把虾勾到了桌子上,面前桌布沾了一片油渍,蒋忆叹了一口气抽纸擦桌子,其中一张纸巾脱手飘了下去,掉到了傅季寒两腿之间,蒋忆伸手一把抓住。
貌似这一把抓到的不仅仅是纸。
蒋忆抬头,傅季寒表情僵硬地看着他。
蒋忆不敢相信地又朝下看去
当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后,蒋忆像摸到电门一样猛地缩回手。
可能傅季寒也受到了惊吓,他的另一只手当即就被放开了,蒋忆一时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夹起龙虾装作很淡定地说:“这虾真大嘿。”
但这个淡定貌似表现得不是很好,他筷子上的虾抖得掉了下来。
蒋忆缓了好一会儿心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再转头看傅季寒时,这家伙正低头默默地刷着手机,耳垂红到滴血。
安小井说:“蒋哥哥,你有什么好玩的游戏嘛?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玩嘛。”
“啊?”被突然点名,蒋忆一时没反应过来,“游戏?”
史春语说:“那你找错人了,玩游戏找史哥春哥哥呀,春哥哥是派对游戏达人。”
安小井拍手叫好:“那玩游戏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