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没有像平时一样缩在杰森的脖颈出不出来,反而蹲他肩膀上,不停地四处张望,恨不得变身顺风耳、千里眼,直捣鸭鸭。
还没等找到提姆,我就要提前神经衰弱了。
怎么可能事事顺心,即使前几天晚上我可谓是专注至极,几乎到了风吹草动而后草木皆兵的状态,但还是一无所获。
毕竟提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个小子在个位数的年纪——就敢揣着相机在夜晚的哥谭晃荡,还安然无恙,肯定是有几把真刷子的。
但是——
嗯?
就在我思绪乱飞,而杰森正按照老惯例、用着钩抓枪穿行于一个老城区时,我却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那是一座看起来很普通的单人房,阳台平平无奇,没有栽种什么小植物,唯一不太一般的,就是上面放着一个夹着相机的三脚架。
但我就像突然嗅到猫条味道的猫一样,一个扭头看向屋内。
屋内黑黢黢的、而且由于窗户的遮挡,也看不清什么细节。
当然,我也并没有因此刻意叫停杰森的巡逻,我只是靠着扒杰森衣领,示意杰森荡过这里。
于是就借这疾速的经过,我透过窗户,隐约瞥见房内:
这间屋子似乎格外狭小,所以沙发、床、椅子、桌子、冰箱什么的全被迫乱糟糟地挤在一起。桌子上还铺了各色包装袋,显示了出主人的随意。
一看就知道没上心整理。
我暗暗记下了这间屋子。
奇妙的是,就在距离这间屋子的不远处的大楼中,发生了银行持械抢劫的事件。
而就在蝙蝠侠与杰森解决这伙团伙之后,我心不在焉地跑到门口张望时,我却看到不远处的阁楼上,明晃晃地点着一盏灯。
毕竟那一排就它是点着的,能不显眼吗?
我缓缓抬头看去。
——看见一个不算高的黑影正趴在栏杆上,似乎正在向这边张望着什么。
而好巧不巧,似乎刚好注意到我的回望,那人好像慌了神,一下缩了回去,蹲下了身。
如果说,这一切还没什么的话——那人又像做贼心虚一样,马上起身又掐掉了灯,动作大得惊人。
说实话,其实有点反应过度了,这个距离,如果我只是个没被强化到的普通鼠,肯定是看不到对面动向的。
同样的,以此进行反推:这种距离,如果是正常人,哪怕是神射手——其实单凭肉眼,绝对也是看不到地面上这么一小坨的我的身影的,还被我的举动吓到。
除非
我毕加思索。
没一会,我奔回银行,挠了挠看起来同样百般无聊
的杰森——他现在正等蝙蝠侠和哥谭警察复盘情况呢。
我在示意他和我一块走。
杰森当然立刻来了精神,几乎是迫不及待了,他的腿已经迈开,跟上了我的步伐,只来得及向蝙蝠侠喊一句:
“貌似有点情况,b!我先走一步——()”
阁楼离我们并不远,那上面之前唯一点着的那个房间也熄灯了,静得像无事发生。
我和杰森在爬上去时,也排查了有人会下去的可能性≈dash;≈dash;毕竟有这勾爪枪赶路作弊,我和杰森上来的前后时间可能都不超过三分钟,谁要是下来,我们完全可以观察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