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会儿,通非提问:“你说,他是在向我们示好吗?”
苏晓晓白眼乱翻:“需要?”
“天外来客,本就高我们一等,也不会在随行大陆多待。”
“需要跟我们示好?”
穆立言道:“上位者,谓之不拘小节。”
瞅一眼苏晓晓:“难听点说,大人不记小人过。”
“在他眼里,与我等的矛盾,不算事。”
再瞅苏晓晓:“或者说,我们在他眼里,不算事。”
这话说的,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苏晓晓努嘴,似乎是不太喜欢这种评价。
转身找空置的阵法:“别浪费时间喽。”
茅屋外。
云牧身上到处可见爪痕齿印,难打。
很难打。
别说杀,打都打不过。
怪物看似瘦骨嶙峋,实则皮包骨头硬着呢。
一剑劈在其身,声音琅琅,与砍在精铁上无异。
节节败退。
或许是丹药起效,导致云牧无论怎么挨揍,都无法再进入不怕疼,气力无尽的状态。
现在起效可不是好事,之前在东边的鏖战,其伤口可都实打实的在身上呢。
当时是没知觉,不疼,无所谓哦。
眼下面临大敌,若是疼痛和脱力齐同而来,云牧绝对会成为怪物的裹腹之物。
绝境来袭,云牧转换思路。
既然进不去,那就不进去。
利爪再度袭来,天眼于紧要关头预测到利爪落点,云牧不打算继续蛮干,鬼臂瞬移至合适的出招位置,拔剑,满力剑罡止戈夺势而出。
怪物对危险的感知敏感,一击不中,立马急停转头,张嘴露獠牙,灰蒙瘦细的腰身上,蓦然添上几道法纹。
随之,自獠牙大嘴中吐一法纹柱,正轰止戈。
巨响轰然,瞬间湮灭附近数十间茅屋。
云牧张口吐血。
马步深蹲,左掌撑地,右手并指点眉心。
“湮·剑冢。”
大招接大招。
怪物虽不会说话的模样,可它却是不傻,面对看似狂暴疯狂的剑冢,实则狂暴疯狂的剑冢,即刻施大招。
低声朝古墓中的七根长柱子呜鸣,便见七根柱子突然转动起来,如此,大地起一黑阵,墓顶显一白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