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野闻言,每一次撞击都更加用力,像是要把她撞碎在座椅里。
真皮沙发嘎吱嘎吱地痛苦叫唤。
苏虞也在咿咿呀呀地呻吟。
她翘起的小腿,晃悠晃悠,着不着地。
男人便抬起那莹白的大腿根,把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靳野撬开苏虞的牙关,粗粝舌苔吸卷她口腔内的津液,从上颚舔到舌根,大掌掐着她的面颊迫使她打开牙关,舌尖伸入舔弄她打颤的小舌。
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放过她。
苏虞的唇瓣被吮的红艳艳的,肘部撑着沙发扶手大口呼吸,觉得男人与网络上的骚浪模样大相径庭,甚至有一些沉默。
光她在叫床甚是无趣,便低声挑逗道:“你不是最喜欢说dirty
talk吗?怎么不吭声。”
那些信口拈来的下流话,羞耻化的、激发两性情欲的语言艺术。
“我不爱说的。”男人掐她的乳头,苏虞的腿都开始打颤。
“是么?我不信。”她嗤之以鼻。
苏虞想起曾经wild给她发过的简讯。
[想要绑着你的手,奶子压在玻璃窗上,从后面狠狠地操你。]
[一想到你会被操哭,我就硬了。]
而房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b市纸醉金迷的夜景。
男人顺着她的幽幽视线看去,对她的心思了然于胸。
然后苏虞就如愿以偿地被压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冬天的温度刺激着奶尖如电流蹿过,仿佛将乳头浸在一杯的冰镇可乐里,从内到外冒着欢愉的气泡。
窗外,车灯和红绿灯交相辉映,高楼大厦耸立在寥无星辰的夜空中,高楼之间的小巷弯曲而深邃。他们酣畅淋漓地做爱,身体仿佛也点缀着这一夜的斑斓霓虹。
男人的手指扣着她的掌心举过头顶,涂了奶油南瓜色甲油的十指撑开在玻璃窗上。
手臂交缠,身躯交迭,像诱人的朱古力雪顶冰激凌,只是,那白中透粉的雪色近乎要融化在黝黑之中。
“是真的,脏话是打小耳濡目染,骚话连我自己说着都害臊。”
他再次回答那个问题。
靳野是特地为鱼小姐学的下流话。
在遇见她之前,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隔着汪洋大海的距离,phone
sex只能通过色情的画面和淫荡的声音调动人的性欲感官。而每次说dirty
talk,女人隔着屏幕的小穴就会流出水来,湿的很快,流的很多。
“我只是想让你兴奋,通过某些贬低羞辱的话语,刺激你,让你高潮。”
他慢慢地抽插,玻璃窗上可以看见肉棒将穴口撑开的形状,连茎身带出的透明淫液都清晰可见,水光潋滟。
“但是,真的见到你,我说不出口了。”
他舍不得用那些词语形容她。
又或者说他沉溺于她的身体,变成了木讷无聊的打桩机,只想让她舒服,让她尖叫,让她获得极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