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萧斐章似乎是喝醉了,脚步不稳。
周棠作为大娘子走上前打算搀扶:“侯爷,您慢一点。”
刚好趁着侯爷喝醉了,今晚把侯爷拉进自己院子才好。
看着萧斐章像一个香饽饽一样被女人疯抢,路过的周妘嘴角偷笑。
“站住!”
男人的声音忽然传来。
周妘心中顿时觉得不妙,回过头刚好对视上男人那双犀利的眸子。
萧斐章甩开周棠的手,推开拦上来的陈蓉,走到周妘的面前。
臭着一张脸:“还不快扶我上去?”
周妘脸上黑成一条线,心中对这个男人狠的牙痒痒。
果不其然,四周众人的目光唰的一下聚焦在周妘的身上,特别是陈蓉。
若不是萧斐章在这里,陈蓉怕是会甩着鞭子往她的身上招呼。
周妘心中呜呼了一声,好说歹说把男人扶上了马车。
可她却是心中早已做好了打算,等下定是不能把萧斐章留在自己院子里的,要不然明日铁定没有自己的好日子。
马车晃晃悠悠的,因着萧斐章坐上了周妘的马车,故而侯府的人倍献殷勤,不一会儿,马车内的装饰便变得豪华起来。
握着手中的香炉,周妘舒服得心中暗暗感叹一声,怪不得人们喜欢权力,就连这随手得一个手炉都制作得如此精细。
看着外面的茫茫大雪,周妘的心中忽然感到一丝惆怅。
萧斐章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哪里有一开始的醉意?
周妘自然是知道男人是假装的,恨得牙痒痒,可却又无可奈何。
“在看什么?”萧斐章盯着眼前的女人,神色自然地从案几上拿起茶盏,动作行云流水。
周妘回过神,放下帘子,马车内瞬间又变得温暖起来。
“妾身不过是忽然想起一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萧斐章心头猛然一跳,眉头紧锁:“好一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周妘心中顿时吓了一跳,心中暗恼自己这张嘴巴怎么什么都往外面说呢?
“你这句诗是你自己写的?”萧斐章认真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好像还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妾室居然有这般本领。虽说他不是个文人,可从小也是饱读诗书,这句好诗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侯爷谬赞了,妾身不过是一介女流,怎的可能写下这种绝句?许是妾身在某一本书中看见的吧。”周妘只能随便扯了一本书。
或许别的穿越女能够做到又是做水泥、做玻璃,还能够吟诗,可她上辈子就是个躺平的主儿,就算是穿越了,那些本领她也学不会啊。
除了喜欢吃这点本事,她还能借着上辈子的光钻研出新奇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