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妾,今日怎的如此主动?”萧斐章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女子白皙香嫩的香肩。
周妘困得快要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道:“我好困……”
萧斐章低头一看,只见怀中的女人已经累的睡着了过去。
“姨娘……”荷叶站在一旁,有些害怕面对萧斐章。
按照府内的规矩,在侍寝完后都是由妾室伺候侯爷洗漱,可眼下姨娘先比侯爷睡着,若是被旁人知道了定会责怪。
萧斐章随意披了件亵衣,直接将周妘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浴桶。
荷叶也不敢当真让萧斐章给姨娘伺候,眼疾手快地接过活。
最后,萧斐章洗漱完后顺手把周妘从浴桶中捞了出来,往床上一放,将女人捞在怀中。
翌日一早,周妘迷迷糊糊地被荷叶给摇醒了,此刻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姨娘,奴婢最近新学了一个发型,奴婢给您梳一个的。”荷叶挽了一个飞天髻,将一支红石榴发钗插在发髻上。
一对宝蓝色耳坠,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只清透的镯子,显得人越发的娇嫩,像是一颗水蜜桃。
周妘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脸色红润的女人一时间像是不认识自己了一般。
怪不得说女人会变得滋润起来,可周妘一想到萧斐章就是一个到处播种的种马,心中便觉得像是蘸到了屎一样恶心。
“走吧。”周妘没什么好心情地站起来。
“姨娘,您没事吧?”荷叶搀扶着周妘,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周妘脸色有些苍白地摇摇头:“没事。”
心中却早已将萧斐章骂了个遍,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吗?到处咬人。
幸亏她拿粉盖了一下伤口,要不然等下去给大娘子请安还不知道会被怎样说呢。
请安的时候,周棠的脸色不太好,眼底青黑。
周妘看在眼中,知道周棠这是和萧斐章因为春云的事情起了争执。
不过这件事情怪不了她,萧斐章要去哪里她管不着,可这样她还是成了靶子。
周妘本以为自己会被周棠记恨,谁知她们等到巳时,李烟容才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四名从李府带来的贴身丫鬟。
李烟容从容地坐在椅子上,也没有向周棠行礼,只是淡定地坐在一旁品茶。
周棠心里本来就一肚子气,见李烟容对自己毫无敬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李氏,你为何不行礼?”
李烟容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刮了刮茶沫,根本就没有搭理周棠:“我为何要对你行礼?”
周棠将手中的茶重重磕在案桌上,瞬间茶水四溅:“放肆!就凭我是大娘子,侯爷的嫡妻!”
李烟容嗤笑一声,美丽的脸上冷若冰霜,气质清冷,像是嫡出的大小姐。
“周棠,论身份,我同样是李府的嫡女,论父亲的官职也比周府的高,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平起平坐?”
“你、你——”周棠气得身子一软,直接坐下了。
“大娘子!”秋霜吓了一跳,连忙搀扶着。
李烟容冷眼看着周棠晕倒,丝毫不在乎:“若柳,我们走!就让大娘子好好歇息。”
气氛冰冷,就连张淑兰也一反常态,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不敢多说一个字。
周妘努力让自己当成一个小透明,可李烟容临走的时候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周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