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把蛋糕风卷残云地解决完之后,闻宴已经不想再动一下了。他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
宁煜珩自然地把他抱起,抱到床上。
他低声问:“晏晏晏晏”
“干嘛呢?!老子要困告!我警告你,我起床气很严重的!”
闻宴龇牙咧嘴,像是一只小兽,然后下一秒就没了气力,重重倒在床上。
“要洗澡的,晏晏,这是你说的。”
“不洗,不洗!滚开!这是老子的床,我说不洗就不洗!”
闻宴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将整张床都占为已有,眉毛烦躁地皱起然后狠狠揉了把自已的头发。
宁煜珩妥协道:“那我给你擦擦身体。”
闻宴凭借最后的清醒与理智思索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吭哧吭哧地将自已全身上下脱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短裤。
然后背过身,大咧咧地躺下。
宁煜珩眼底一暗,他去卫生间拿了毛巾,打了盆温水,将毛巾浸湿了就开始给他擦身体。
“舒服。宁宁再用点力。”
宁煜珩听话的加重了力道,却不知是毛巾太过粗糙劣质还是闻宴的皮肤太过娇气,立刻泛起了红印。
宁煜珩俯身,双手撑在闻宴的劲瘦的腰肢两侧,轻轻吻了吻那道摩擦出的红痕,从头至尾缓缓移动着,柔软冰凉的唇瓣轻触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闻宴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怎么样,颤抖的突然向下塌了塌腰,腰线两侧两个窝状结构更加明显。
宁煜珩奇怪地看着那两处,随即试探性的按了一下,闻宴登时宛若濒死的鱼无力地瞪了瞪腿,绷紧了足弓。
宁煜珩又将手放上去,发现恰好可以卡着那个地方把闻宴整个人捞起,他似乎懂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亮光。
还没等他继续深想,闻宴就打了个喷嚏,他立刻拿身旁的被子盖了盖,继续擦拭。
闻宴被伺候地舒舒服服,一会儿是毛巾有些粗暴的揉搓,一会儿是什么冰凉柔软的触感一点点挪动,他不禁哼哼唧唧了起来。
擦完半面身体就被翻了个个,宁煜珩看着他肚子接近腰胯那儿的一处破坏了所有美感的狰狞疤痕,心下一痛。
他细细地吻着那处疤痕,闻宴腰肢用力,半坐起,就看见蜘蛛似乎很心疼的样子,连眼眶都红了,“晏晏,可以告诉我,这个伤是怎么来的吗?”
闻宴愣了愣,随即勾唇一笑,掐住了宁煜珩的下颚,眸子里的水雾仿佛春日碧水上氤氲出薄薄水雾,天真烂漫而又恶劣“怎么了,小蜘蛛,瞧你一副要哭的模样,是心疼你geige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