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咚”楼上突然一阵响动。
齐爸齐妈吓的不轻,慌里慌张的都奔上了楼去。
二楼卧室内,传来一阵阵呕吐的声音,刚才“乒乓咚咚”可能是因为白净急切的冲进卫生间带倒了几样东西。
齐妈紧张的脸色也跟着白了白,轻抚白净的后背,“这都这么回事啊,都有四个多月了,怎么还吐啊,们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嘛,这,这,书荣,还傻站着干嘛?快快倒杯水来,准备去医院啊。”
白净吐完后,脸色惨白的由齐妈搀扶着虚脱的靠床上,齐爸拧紧了眉头,焦急的站一旁额上都出了汗,“现去医院吗?”
“不用了爸,”白净勉强打起精神,“没事儿,今天吃的多了,重食了,吐了就好了。”
“书荣,还是去打电话请一个医生过来,给净净输点液吧,吐了那么多,怕电解质失衡,对身体不好。”齐妈吩咐道。齐爸得了妻子的指示,旋即走出了房门。
齐妈将白净额前凌乱的头发理了理,满含疼惜。白净拉住齐妈的手,贴脸颊,蹭了蹭,像个等待爱抚的小兽一般,“对不起妈妈,是不对,现这种时候还让们挂心,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可怜的孩子,”齐妈将她抱了怀里,“是们齐家对不住,让受委屈了,妈妈对不起。”
白净埋她怀里忍了许久,终于哭出了声。
“别哭了孩子,承铭没有那个福气,他不配!那个姓金的女,是不会让她进齐家大门的,她有了孩子又如何,们齐家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们齐家名正言顺的继承的。”
白净挣开齐妈的怀抱,偏过头擦干了眼泪,静静的看着齐妈,“哭,不是因为受了齐承铭的委屈,而是,一直以为齐家这么多年,虽然姓白,但是爸妈早就将当成们的闺女了,可是……”
“是们的闺女啊,”齐妈不安的喊出声。
“若是闺女的话,妈妈怎么会说出齐家对不起的话?因为的心目中齐承铭才是亲生的唯一的儿子,所以他犯错的时候,妈妈就会不由自主的将他的责任全揽自己身上,才会觉得是您对不起。和承铭结婚的时候们已经是成年了,们知道对们自己的感情负责,感情的事没有对错,只有不适合。固执,倔强,冷漠,猜忌心重,所以才会造成和齐承铭后来的不幸,这些又与妈妈何干?若是的女儿,您还会说出同样的话吗?您还会害怕生气,小心翼翼的试探?还会跟前明确的表态不认金丽华为的儿媳妇?已与齐承铭离婚,他的新欢旧爱又与何干?要是们的女儿,妈妈何需如此?”
齐妈妈被白净质问的哑口无言,难道心底深处她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说是公平对待,都是儿女,可难道这私心里就没有一点点的偏袒?白净要比齐承铭对他们孝顺许多,这她心里清楚。当初也就是因为太舍不得这个女儿,所以才会极力的撮合她与承铭。即使知道白净和承铭离婚,她心底深处,也还是想着等孩子出世后,让承铭给白净磕一百个响头给她认错,夫妻俩还能重归于好。但若是白净真是自己闺女呢?女婿要是再外面朝三暮四,灯红酒鸀,女儿怀孕回家,她还会想着重新接纳女婿,即便女婿已经外面有了女,甚至是还有个五岁大的女儿?
医生来了后,给白净挂了几瓶吊水,不知不觉白净就睡了过去。
有出诊的护士陪一旁,老俩口也放心的回房休息了。
齐妈一直眉头深锁,静默不语。齐爸看着挂心,拍了拍妻子的肩,安慰道:“没事儿,咱们要有信心,灾难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书荣,白净说她想往后好好的当们的女儿。”齐妈认真的说道。
齐爸不解的顿了一下,“净净一直不都是们的女儿吗?”
“儿子是儿子,女儿就是女儿,”齐妈长叹了一口气,她好像有点明白白净想表达的意思了。
嘈杂喧闹的酒吧之中,唐尼喝的醉意朦胧,随意的将手搭了身旁衣着暴露的女子大腿上,一路向上,直到女子身子猛的一僵,娇媚的捶打了他一下,“讨厌,正烦着呢。”
“怎么了?”唐尼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那老头子不是给了不少钱吗?”
“什么时候胃口居然变的这么小了?”金丽华攀上他的肩膀,身子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
唐尼笑的肆意,“只要一日有着灵灵这张王牌,就可以是个无底洞。”说道最后一个词的时候,思想又邪恶了一把,手里又加深了力道。
金丽华终是吟哦出声,“可是,齐承铭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虽然医生诊断说往后可能就是个植物了,但天天要去做戏,伺候他,真的很烦啊。以前他衣冠楚楚的时候还能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可现他靠输营养液,打鼻饲,每天还要帮他擦拭脏兮兮的身子,真的恶心死了!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做戏要做足嘛,光想舀钱,又不愿意付出这怎么行?”唐尼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金丽华喘着粗气又恨道:“可是凭什么她白净什么都可以不做,跟个大少奶奶似的!真是虚伪的一个女,以前爱齐承铭爱的要死要活的,现齐承铭成植物了,她就连一步都不愿意靠近了。恶心死了,这个女。”
“好了,好了,”唐尼抱紧了她,“齐承铭既然死不掉,分不得遗产,那咱们就慢慢掏空齐家,反正有的是时间,何必争一时之气。走,找个地方,来给的女王陛下活动活动筋骨。”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个新文古言《花嫁》,风格和《渣男》不一样,走轻松路线,有兴趣的美人们可以进专栏里看一看,o(n_n)o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