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泼皮在前头一路狂奔,陶湘玉在后面猛追不舍。山里面没那么多好路可走,不多会方泼皮就到了穷途末路。方泼皮气喘吁吁的说道:“停停停,你不就是嫌一捆柴火太少,觉得自己吃亏了么?这样,我兜里有3文钱全给你,够你买大半斤杂粮了,柴火也照样帮你砍,这回你肯让我弄了吧?”搞定女人嘛,还不就是钱财那点事。他不信陶湘玉见了铜板能不动摇。陶湘玉也喘着大气,怒斥道:“啊呸!你再敢言语轻薄我,当心我砍掉你的命根子。”方泼皮拎起斧子,正式宣布迎战:“你个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老子怕你不成?老子现在就打得你跪地求饶,让你求着老子弄。”这个陶湘玉,他今天是弄定了。等会只要趁机夺下那娘们的武器,还不是任他摆布。反正这娘们名声臭又没男人,如果朱村长问起来,就说是那娘们主动勾引自己的。“老娘倒要看看,到时候跪地求饶的人是谁!”陶湘玉话不多说先发制人,上前就是一记左侧突斩。方泼皮还未来得及沾沾自喜。便心惊肉跳的举起斧子护住自己,才勉强抵挡住这突如其来的迅猛一击。紧接着,陶湘玉又展开了两记犀利的左右横斩。她的动作之迅捷,让方泼皮眼花缭乱,根本无法捕捉其轨迹。在慌乱之中,方泼皮只能笨拙地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斧子。试图通过这种生涩的方式,抵挡住对方那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连绵攻势。“砰!砰!砰!”山林之中,冷兵器的交锋声此起彼伏,宛如一曲生死较量的奏乐。刚才那一记上段斜斩,陶湘玉本可轻易砍中方泼皮的肩膀。但那一斧子下去,方泼皮定然会因失血过多而见阎王。她没有杀过人,前世的所有武术训练都是点到即止,不会痛下杀手。如果真将对方置于死地,也会给自己埋下巨大的隐患。不过,给方泼皮一个惨痛的教训,这点倒是完全可行。方泼皮吐了吐口水:“真没想到啊,你这个臭娘们还有两下子!”刚才真的好险,这下轮到自己反击了。他决定全力以赴,一鼓作气砍断陶湘玉的斧子木柄。即便砍中的是斧刃,那一击也足以让陶湘玉的掌心产生剧烈的震颤,使得斧头不受控制地坠落于地。等失去了武器,看这娘们还嘚瑟啥?陶湘玉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赤裸裸的挑衅:“你现在跪地求饶,老娘就放了你!”“臭娘们你神气啥?有种吃老子一斧!”方泼皮高喊一声,举着斧子向对手劈去。他这一回施展了激将法,只待陶湘玉挥斧抵挡。不管是用斧柄还是斧刃,他的计谋都注定会成功。然而,结果万万没想到。陶湘玉并未选择正面硬撼,而是巧妙地闪避了他卯足全力的一击。方泼皮一扑而空,踉跄几步险些跌倒,暴露出一个巨大的后背破绽。“再吃老娘一脚!”陶湘玉抓住时机,用她那蓄势待发的右腿猛然发力,施展了一记精准的回旋踢。“啊!”方泼皮的后背骤然遭受猛烈撞击,使得身体彻底失去了平衡,狼狈的半跪在地。紧接着,陶湘玉又是一记猛烈的单腿下劈,击中方泼皮的腰脊椎。这一击,如同雷霆天降。方泼皮痛苦地趴倒在地,无法再挺直身躯,完全失去抵抗之力。陶湘玉将自己的斧子扛在肩上,缓缓向方泼皮威逼靠近:“老娘今天就废了你的命根子!”“你不要过来啊!”方泼皮瞳孔放大惊呼乱叫,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陶湘玉一脸的不屑说道:“你不是觉得天下女子都软弱可欺吗?怎么会怕成这样啊?”方泼皮双手作揖,跪在地上开始求饶:“陶家大姐饶命,我不弄你了,我认输。3文钱给你,柴火也帮你砍,这事咱就当没发生过,成不?”现在他哪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不面子。如果真丢了命根子,那还不如叫他去死来个痛快。陶湘玉嗤笑一声:“这3文钱,你还是留着给自己抓药看病吧。”方泼皮瘫坐在地,被吓得战战兢兢:“陶家大姐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还想有下次?!”陶湘玉右手陡然发力,飞快对准方泼皮的眼部,上去就是一记直拳。“啊!”方泼皮捂着左眼眶,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叫。陶湘玉出拳着实太快,他压根就猝不及防。此时,方泼皮的左眼眶已经布满了淤青。他只得用右眼恶狠狠的盯着陶湘玉怒骂:“你他娘的贱人,老子都主动认输投降了,你还想咋样!”“你企图奸淫良家妇女,光凭认输就能抹平一切?那世间还需王法作甚?”陶湘玉说罢又是一记疾速摆拳。,!“嗷!嗷!”方泼皮这回捂着右眼眶,蜷缩在地上哀嚎。陶湘玉仍不解气,随即取出自己别在腰间的捆绳。将其扭成一条长度合适的麻鞭。她试手向下使劲一抽,鞭稍顿时划破空气发出一声脆响,溅飞一块地上的草皮。“别,别,陶家大姐,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方泼皮顶着一双乌青的熊猫眼乞求,模样甚是可怜。“饶了你?若你今日遇上的不是我,而是村里的其他妇人,你会饶过她们吗?”陶湘玉不等方泼皮开口狡辩。便猛挥一记麻鞭,重重的抽打到他的身躯之上。那麻鞭像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凶猛毒蛇,抽得方泼皮当场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哎呦!哎呦!哎呦!”方泼皮被抽得左右打滚,惨叫不绝。陶湘玉一鞭紧接着一鞭。打得方泼皮像一只沾上了盐水,而拼命挣扎的蚂蟥。对于方泼皮这种地痞流氓,她可不会心慈手软。直至方泼皮浑身血迹斑斑动弹不得,连叫声都变的嘶哑,她这才作罢。陶湘玉厉声质问道:“方泼皮,我今日打你,你可服气?”方泼皮卧在地面四肢紧缩,回答时的嗓音很是颤抖:“服服气我心服口服。”陶湘玉拿起斧柄,将斧刃紧贴在方泼皮的颈侧。她发出了最后的警告:“今后你若再敢欺负我们良家女子,我遇到一次就削你一次,我说到做到!”方泼皮被吓的噤若寒蝉,下身开始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湿,隐约传出一股骚臭。陶湘玉发出鄙夷的嗤笑:“这么大岁数了还尿裤子,你刚才的嚣张劲哪儿去了?”方泼皮趴着俯首称臣,像极了一条丧家之犬:“不不敢了真真切切不敢了。”陶湘玉见目的已达成,便轻盈转身,继续她的砍柴活计。良久之后,方泼皮依旧躺在地上呆若木鸡。今日这般奇耻大辱,令他的男性自尊心受到了重创。一贯横行霸道的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栽在一个妇人的手里。看来等会回去,只得跟自家婆娘交代,是在山上遇到了野狼袭击。要不然说出真相,还不得被人笑话死。:()下堂妇顿顿吃肉,全村眼红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