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衡中在名单上翻看,果然没有修者身份的人,同时也没有修者会把自己是修者的消息透露在这里,“同时学西医中医和西医的人太少了。”
名单这十几个人之中,报考中医占的比例还不到三分之一,大多数是对中医只是涉猎而已。
李贺摇了摇头,“希望能给我多留下几个选择,要不然我们就只能动用教授的特权了。”
能决定是否榜上有名的因素很多,成绩是一个,每届考生的平均水平也是一个,并且这两者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还有一样,就是教授对一名学生的满意度。
但是如果你要坚持让成绩不够分数线的考生入学,那必须要有一个能说服所有医学院教授,监察院的人,甚至整个考生群,整个中州人的理由,你要告诉所有的人,这个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看重。
而同样的,如果一个人过了分数线,没有充足的理由,也不能单凭一个教授的喜好,决定让那个人落榜。
尽管李贺有充足的理由,说服所有人,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徒弟,不仅不是一个优秀的人,而且是一个外科技术连医学院的门口都进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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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的张景云,根本不知道有了一个在外人看起来一步登天的机会,摆了他和许多人的面前,他正坐在金毛的对面,满意的看着金毛。
多合心意的男人啊,居然抵挡住了一个美女的梨花带雨,软语相求。
当然,张景云不是觉得金毛有定力是多么的不寻常,实际上,金毛如果被美女一撒娇娇嗔一下,骨头就酥了,脚步就软了,立场就不坚定了,就乱七八糟的答应下来,他才会金毛的脑子被驴踢成白痴,木家已经快破产了。
可是,作为被金毛选择的一方,无可避免,张景云的心里有了一丝的虚荣心。
连同罗秋天一起的绑架事件一起算,张景云终于觉得,跟了金毛,做了金毛的人,也许还是可以接受的。
老实说,木焱瑞是自己很欣赏的一类男人,有本领,有手腕,有爷们的血性,男人的担当,行事果断,狠戾而不狠毒,对势力范围的人又很护短。基本上这种人,不管是做老板,做朋友,做兄弟,甚至是做男人,只要你不背叛他,绝对不会有太差的结果。
但是,当身在这种人的狩猎范围之内,还是乖乖从了吧。
事实证明,张景云的运气很好,或者说是很差,他欣赏这种人,也容易被这种人所欣赏。
张景云倒是无所谓,和一个无论从哪看都是上上品的男人滚传单,于他,并不吃亏。
况且这个男人,在某些事上还以他为先,没有人不喜欢被尊重的感觉。
张景云看着金毛的目光,很是欣慰,终于他没有忍住问了一个蠢问题,“你刚才问什么没有答应张若菲给她引荐一位教授?”
金毛端起碗正在喝汤,好像自从决定参军,他的行为已经有了军人的豪爽举止,他不在舀着汤勺喝汤了,而捧起了一个海碗,直接灌,他一仰而尽,“你都已经叫她张若菲了吗?”
你都连名带姓的叫他了,我为什么还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