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的剑从秦正的手指间弹开,接着,越王剑中很是霸道的一式『梦绕梨花』呈现在众人眼前。此招名虽美却毒辣异常,因而平日很少见仕晨使出。只见他以指为剑攻向云飞,而他知道为防他这一招,云飞必然要用『行云流水』,届时……
「司徒仕晨你疯了!」云飞疾声大呼,尽管他极力回收,却阻止不了剑尖扎进对方的胸口。所有人皆傻了眼,「这……」
被剑刺穿的东西掉落下地,足有碗口那么大一块的送子观音玉佩,任谁眼瞎了也不会认不出。
唯一点着扇子叫起来,「我说你今儿怎么直不起腰,司徒仕晨,这么大一块,你也不怕拉断了脖子。」
仕晨羞得满脸通红,「我……不算,重来!」
「谁给你重来。」云飞满脸鄙视,「还以为你真来送死,原来有这么一块『护心镜』。」亏他还好意思装出一副哀怨的样子,原来心里欢喜得很,还去拜了送子观音。
「这……这是大主子给我的。」仕晨心虚的看着大主子。
麒儿对此事全然不知,但见四主子哀求的眼神,不想他难堪便没有否认。
秦正的脑子一片混沌,本能地拉起仕晨的手,指尖在手腕处一按,惊愕的嘴开得更大。医术他懂得不多,不过和小林相处久了自然也知道一些。似乎,好像,也许,不,肯定这是……这是喜……喜脉啊——!
咚——!
「醒醒,老爷醒醒啊!」
秦正又再一次被可恶的小厮拍醒,为何要说『又再』,鬼知道。
秦老爷茫然地坐起身,看着自己似乎凸出的胖肚子,低声道,「小饼子,我是男子。」此乃肯定。
小饼子也盯着那肚子看,沉思了一会儿道,「老爷,你这肚里没娃儿。」
秦正缓慢地转过头看着他,「小饼子,仕晨和唯一是男子?」此乃疑问。
小饼子张了张嘴,若是这事儿老爷都不肯定,他敢肯定就是找死。
「小饼子,女子能生娃儿,男子能吗?」
小饼子无言以对,他只能肯定老爷需要六主子给好生瞧瞧了。
「小饼子,他们都是男子,能吗?都是男……」
小饼子终于忍无可忍,跳起来一把拎住失心疯的老爷,「他们是男子,可也是你的夫人,为何不能!」
「嗯?」
「为何不能!」
「为何会……」
「这就要问老爷你了,不是你,能有吗?」
「他们是男子……」
「也是夫人!」
「男……」
「夫人!」
两人对峙之际,忽然从院中传来娇滴滴的啼哭声。秦正寻声看去,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他不记得府上何时有这么一个孩子,问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