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想好好吻这折磨他欲望的小妮子,但不是在这么多观众的情况下。
他们来到了第二桌,柏苍看着那空出酒宴的一张桌子,心想这群"好兄弟"不晓得又要出什么样难题了。
"我们先请嫂子上桌。"铃茵站上桌,她的高跟鞋随即被取下。
"你和新郎第一次kiss是在什么地方?"两人的回答都是树林,所以这一题顺利过关。
"新娘为什么会想不开想嫁给新郎?"翼云不安好意地问。
应该是问他怎么会想不开自愿被婚姻的枷锁套住吧!"因为我喜欢狼。"单纯而直接的回答,遮掩不了她身上幸福的神采。
她的回答让柏苍报以深情的凝视,温柔的凝视中发酵着一种亘古绵长的情意。
他们俩忘我的凝视,让周遭的人都感受到他们之间强烈的电流。
"他们两人的答案都没错,所以我们只略施小小的惩罚,罚新郎必须将这颗生鸡蛋由新娘的脚下滚到新娘的脸颊上。"难得的机会整整老四,怎可轻易地放过。
"老五,你知道我一向有恩必报,有仇逮到机会绝不会放过的。"沈柏苍警告道。
"没关系,我等着。"女人玩玩可以,翼云可不会傻得和她们进人婚礼殿堂,他可是聪明得很。
好,今天柏苍认了,以后他也不会让他的"好兄弟"轻易过关。
柏苍蹲下身,拿起晶莹剔透的鸡蛋从雪白婚纱的底部,慢慢地滚上来,由于婚纱的质料加上鸡蛋的容易滚动,所以鸡蛋常滚到不该去的地方,发生数次惊险的镜头。
慢慢地,鸡蛋终于滚到新娘的腰部上,柏苍的脸已经涨红。
就让他变成这颗鸡蛋好了,起码可以更进一步地接触她的身体。
这应该算一种酷刑,让他可以看得到,却要更进一步地等待,才能了却这些日子来她对他的折磨。
她的身材比柏苍预期的好,
柏苍都忘了继续执行他的酷刑,只是忘情地凝视雪白的胸口。只见新娘的脸愈来愈红,直到那片红霞蔓延到她的胸口,柏苍终于记起他必须执行的工作。
他的新娘害羞了!
柏苍想尽速地完成,无奈鸡蛋卡在新娘的颈项下。
这时,翼云才替他们解了围。"我们都知道新郎已经尽力了,所以我们要罚新娘。"一杯烈酒端到铃茵面前,柏苍要替她喝下,但被阻止了。
铃茵接过酒杯,轻碎一口,吐吐舌说:"狼,这个味道好奇怪哦!"苦苦、辣辣的,这种饮料不好喝。
"小美人,你喝下这杯酒后,我们就送你们到洞房喽!"该告一段落了,老四的脸色已因欲求不满而涨得铁青。
"洞房?这里没有山洞呀!"铃茵疑惑地说。
原本带着酒意的宾客都醒了,现场一片哄堂笑声。
柏苍走到了铃茵的身旁,听见她细声问道:"狼,铃儿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没有,你没有说错什么。"他会度过怎样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既然新娘不愿意喝酒,我们只好请新郎以唇喂她,这个主意如何?"大家一致鼓掌通过,有异议的人士只能任由摆布。
接过了酒,柏苍含一口在唇里,缓缓地注人铃茵的口中。
温热的酒液一到铃茵的口中,瞬间的麻辣感令她咳嗽起来。
随即进行今晚最后一个仪式----送入洞房。
柏苍搂着脚步不稳的铃茵步上了楼。
他们走到了楼上贴着"喜"字的新房。
"你们送到这里就行了。"柏苍将他的好兄弟们挡在门外。
"不、不、不!我们还要完成最后一个游戏。"在众人的簇拥下,柏苍和铃茵被送进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