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淡,不屑,不为所动。
后来他遇见了宋辞,想着去TM的傲骨,折了就折了。
然而少女柔韧,坚定,有力量。
她一步步往上爬,最终与他平视,告诉他不必低头,不必折腰,不必低就。
他就应该永远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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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谁都是。
唐诗把她抱起来,摁坐在一边腿上。
就着昏黄的灯光,两人温和又静谧地对视。
就在唐诗忍不住凑过去想吻她的时候,宋辞憋出一句:“唐诗,你是不是泪失禁?”
怎么眼泪流着流着还没完了。
唐诗偏过头,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你才泪失禁,上回某人哭的时候,我是怎么做的。”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他把灯关了,恢复了平时的拽里拽气,“来,给哥效仿一下,不是说爱是一样的吗?来个一样的给我看看。”
“鬼才给你看。”宋辞略微有点不好意思,作势要走,“我要去睡觉了。”
被摁住肩,不让走。
“宋蜗牛。”满目黑暗,他喊她,声音浓重低哑,“亲我一下。”
宋辞抬眼,看他一双眼眸在黑暗中清亮又委屈,终于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吻上了他的唇。
“怎么总让人心软……”宋辞低叹。
“你现在心软了吗?”唐诗按住她的后颈,轻揉,贴着她柔软的唇,辗转厮磨。
“嗯。”宋辞说,“有点。”
“那能不能再心软一点。”他指尖向下,掀开她的衣服下摆,摩挲她的腰,“我现在有点太爱你了。”
他说:“想跟你做。”
宋辞动作顿住,唐诗则趁机撬开她的唇齿,裹着咸涩的泪水与她纠缠。
她闭上眼,轻声呢喃:“那回卧室。”
“就在这儿吧,宝宝。”他鼻音很重,几乎是压下来吻她,“我就想在这儿。”
宋辞沉默,没再回话,继续跟他接吻。
唐诗说:“谢谢乖乖。”
室外风雪肆虐,室内却热火朝天,压抑着或轻或重地轻喘。
雪花蹁跹飞扬,跟着节奏,一片片拍打着窗户。
……
“可以了……唐诗……”
窗外风雪依然肆虐,天际几乎泛白。
“可是宝宝。”他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凑到她耳边重复,声音清亮,试图敲入心脏,刻入骨髓,“雪还没停。”
雪还没停。
我的意思是。
少年的爱意永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