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从未与傅沉砚同榻而眠,甚至不曾与他在同一寝殿待过一整夜,现在可是要一起睡觉了?行那些话本子上的事?
眉目不住地往门边瞟,心里也明白,若现在分房定会惹人口舌。
又瞄了瞄身下的床榻,倒是足够大,也挺软的……
“不行!”
她倏然冒出的一句话叫那个衣带解下一大半的男子吓得怔了一瞬。
“阿、阿泠,怎么了?”
温泠月没想到一回头便看见那个衣襟半敞,胸膛裸。露。在外的男人,视线却不听话地死死黏在他坚实的肌。肉线条上,甚至喉间自觉一咽。
她怎么忘了,这男人姿色绝妙,如此看来倒像她占了他便宜般。
傅小白眼见着温泠月那副看呆了傻傻的模样,忍不住噙起笑来,望着她笑得得意。
“唔……莫不是阿泠有意了?”亲眼见着姑娘双颊通红的模样,忍不住打趣她,只看着她口是心非的心虚模样就笑得愈发灿烂。
姑娘果然,害羞地连连往后挪,奈何男人步步紧逼,视线本决意好不再看他,却忍不住望上瞥去。
他眼中笑意愈发深沉,宛若顽劣的少年郎,恰好那柄烛火微弱的光衬得厢房内格外暧昧。
只一下,他便吻上姑娘发烫的脸颊。
虽是轻轻烙上一吻,却格外细腻。
“阿泠,孤这样露着,很冷的。“他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手轻轻牵住她袖口,仿佛尾巴都快要摇断了。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被他带到被中的,只是那件外衣是如何褪去的也回忆不出。
只觉被中似乎早就被捂热了,整个人缩进去前所未有的温暖。
而身边那个男人眉目炽热地看着她,眼中是盛大的欣喜和无与伦比的倾慕。
而下一瞬,她只觉腰肢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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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白:我就是厉害怎么了(一种傲娇的表情)
第三十八颗杏仁
若仔细思考,她从不曾与男子有这样亲密的接触,而现在傅沉砚的双臂紧紧抱着她,仿佛整个人黏了上来一样。
她穿戴整齐,反倒是男人大咧咧敞开,活脱脱一只黏人的小白狗,抱着最心爱之物便死活不肯撒手。
“小、小白。”她呼吸一窒。
脸比被褥还要滚烫许多,温泠月的里衣和他的贴的紧密,说不清现在是惧怕还是期待,但终究是复杂的。
绸缎轻轻摩擦肌肤,将她的一丝一毫的触感悉数放大,化作反复揉捻她心头的一根羽毛。
可预期的那些都不曾发生。
男人只是紧紧环着她,生怕她冻着一分,鸦睫垂下,似乎想就这般沉沉睡下。
她脸不禁为心里那些画面又羞上些。
“放心吧阿泠,只是睡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