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两个贱人勾引我。”
“老板,我是这里的老人了,我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愤恨瞪着江一妄和席司延,“老板相信我,我是无辜的,是他们陷害我,想我们内讧出事才这么说的。”
他努力辩解的样子很狼狈。
不复刚刚在房间那么威风生猛。
嗯,官大压死人。
中年人深呼吸好几口气,只想听重点,“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碰他们?”
黑衣男疯狂摇头,“没有,还没有来得及碰。”
“也就是说,他们还是干净的?”中年人急切的问。
黑衣男点点头。
中年人拍了拍胸口,捋了捋气,“那就好那就好,拍卖会还有戏。”
黑衣男低眉顺眼,语气小心翼翼,“老板,那我这就把他们送拍卖会后场?”
中年人冷冷的说:“你已经没资格做这种事了。”
自以为能逃过一劫的黑衣男,心里一阵咯噔。
他惊惶摇头,“不,不要罢免我,我没有碰他们,我没有错……”
他身上酒味都快腌入味了,中年人哪能不清楚男人醉酒的德性,肯定是没忍住欲望,准备做些什么。
结果人太蠢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笑死。
中年人懒得理会黑衣男的狡辩哀求,他哪里敢再敢把人交给他,这完全就是拿他的前途,拿他的命去陪葬!
他是疯了,才会把自己的命交给一个蝼蚁身上。
他一脚踹在黑衣男的脸上,“给老子闭嘴。”
拉开衣服,中年人对着一个对讲机说了句,“来一趟,把人带走,随你们处置。”
“不……”黑衣男瘫了,两腿间流出一滩黄色液体。
结局已定,他被抛弃了。
准确来说,他犯了规矩,成了一个“死人”。
后面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折磨。
可能江一妄有点坏在身上,看到黑衣男这么惨,他浑身舒坦。
欺负他跟反派的时候,叫的多凶。
现在傻了吧。
人组织直接不要他了。
江一妄内心巴拉巴拉,突然,地上的黑衣男暴起,一只完好的拳头,带着急促撕裂的风声,朝着席司延袭去。
“既然横竖都是死,我要拉着你们俩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