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顶级的金疮药都舍得给你用。”
不过几日这伤只剩下浅浅的疤痕,除了御赐金疮药,他也想不出有什么药了。
宋少言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主子自然是疼我的。”
“哦?”谢亦舟挑眉,“有多疼?”
“那老太监身体残缺,能如何疼你?”
宋少言冷哼一声,“我主子才不会如你一般想这些龌龊之事。”
谢亦舟的指尖轻抚着那道浅浅的疤痕,并不接他这话。
此时这大堂处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正中间摆放着那模具,旁边是好事之人一个个上台展示。
这大堂里奏着靡靡之音,舞女与小倌们翩翩起舞,薄纱之间是摇曳身姿。
这里俨然是最原始欲望的天堂。
人们肆意而亡,眼神迷离朦胧,沉溺在欲之中,无法自拔。
二楼包厢,谢亦舟掀开帘子一角看了一眼。
宋少言好奇凑上去,还没看清楚就被谢亦舟蒙住了眼睛,将他拉了回来。
“难看。”
宋少言瞪了谢亦舟一眼。
“比狗的好。”
谢亦舟今日心情不错,本来不打算对小太监做什么。
但听了这话,心头莫名涌起一抹火。
他当即眸色一沉,将人拉到身前。
“比我好?”
他冷笑着。
“我看今日谁能拔得头筹。”
宋少言挣扎片刻后未挣脱开,便凶巴巴开口。
“拔得头筹又如何?”
谢亦舟眸中冷意尽显。
“那便剁了。”
“你就是嫉妒。”宋少言见挣脱不开,一巴掌就拍在了谢亦舟脸上,“坏狗,放开我!”
谢亦舟喉结一滚,眼里似闪过一丝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