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巨响,就像来自地狱的钟声。
“爸爸,妈妈。。。。。。”
泪水从夏浅紧闭的眼角滑落下来。
别墅外面雷雨大作,别墅里面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二楼裴宴州的房门外,裴季泽面色难看,用力拍打着房门。
睡眠被打断,裴宴州脸色难看:“有事?”
“夏浅呢?”
裴季泽刚从老宅回来,去夏浅的房间看她,结果房间里空空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问了一圈下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告诉他,大家都支支吾吾一副惧怕的神情,裴季泽就明白是裴宴州下了命令,不许他们说出口。
“在地下室。”裴宴州神色冷淡。
“地下室?你居然把她关在了地下室,你知不知道她还在生病?”
裴宴州冷声:“她的事,不需要你管。”
裴季泽摇摇头:“裴宴州,你真是个混蛋!”
他转身快步下楼。
地下室的大门被一把大铁锁锁住了,裴季泽找不到钥匙,直接抱来一个工具箱。
弯腰在门口鼓捣半天,咔哒一声,大铁锁开了,裴季泽欣喜地推开门。
“浅浅,我来——”
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后脑勺一疼,身体向地板倒去,被一个黑衣保镖扶住了。
裴宴州一脸漠然地站在走廊处:“带他回房。”
地下室里灯火通明,床上的人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似乎睡得很沉,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也没有醒来。
裴宴州随手拉过房门,再次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