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将身子转过头,只看见那辆车疾速而过,就连一个侧脸我都没有看到。
沈白解释着:“我哥就这样,生性冷淡。”
冷淡?
如果刚才在监测室的医生真是他哥,那男人可不冷淡,他手段多着呢。
我想到了他说补个处女膜。
沈白他真的喜欢?
我试探性开口:“你对第一次有情结吗?”
沈白抓着我的手放在他双腿间:“尔尔不是第一次吗?”
我结巴回应:“是。”
不是的。
第一次给了祈年,年少时的爱情总是爱在承诺时付出。
我记得那晚上,祈年脾气很是暴躁,喝了很多的酒,我从未见过那样的他。
他一边泼着自己冷水,一边狠狠得砸向墙壁,无论我问什么他都不说。
我只记得,那天有人来找过他,之后他就变了。
他喝得意识不清时,就跟抱小猫一样将我抱在怀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问着我。
“尔尔,你跟叔叔阿姨将来有一天会丢下我吗?”
我答:“不会。”
“永远不会。”
祈年喝醉了笑得有虎:“你怎么证明?”
当时的我,早就把他当做我未来的丈夫,用最宝贵的东西来证明,是最有利的。
所以那晚上是我主动的。
尽管后来祈年再也没有碰过我,我仍记得当时有多痛。
沈白忽然翻出我的检查报告。
“尔尔,要不今晚?”
他盯着检查报告又看看我,很像要即将要吃掉猎物的狮子。
我拿回那张报告,作为条件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