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回事?”
贺庭舟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没怎么回事,先喝吧,要不一会又疼了,听话。”
温欲晚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心跳得飞快。
“你不说,我就不喝了,疼死我自己。”她倔强地转过头去。
贺庭舟只能哄着她,“先喝,喝了告诉你好不好?”
温欲晚不上这个老狐狸的当,她梗着脖子,态度很坚决。
贺庭舟拿她没办法,轻飘飘地说,“放在热水里泡了一会。”
那双手的温度有多高,温欲晚心里很清楚。
她不敢想象那盆水有多烫,他又是怎样忍耐的。
她的心口上仿佛有什么未知重量的东西从高空雷霆万钧地砸下来,带着她的心脏跟着震了震,血液随之翻涌着,有小小的火花在脑海里炸开。
包养一百个小奶狗
温欲晚神情严肃,把他手里的碗接过来放在一边,小心的拽过他的手查看。
整只手都是通红的,虎口上有两个小水泡。
她坐直身子,缓缓地在他起水泡的地方吹气,满眼的担心,关切的问,“疼吗?”
这点程度的烫伤对贺庭舟来说不算什么。
通天的大火他都经历过了。
他本来想说没事的,但在看到温欲晚紧张他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在飞机上恶补过的韩剧。
男人有时候也该示弱。
他沉着嗓子说,“有点。”
温欲晚除了腰还有点酸胀之外,肚子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我去给你拿烫伤药膏。”
贺庭舟拉住她的手腕,“你还没好全,先不用管我了。”
“你闭嘴。”
温欲晚瞪了他一眼,虽然知道贺庭舟是想让她舒服点,但她对于这种伤害自己的行为很不提倡。
她走进浴室,打开柜子,找到备好的医药箱。
盘着腿坐在床上,强势的拉过他的手,拿着手机百度了一下,匆匆忙忙跑进浴室用冷水把毛巾打湿,敷在贺庭舟的手上。
“以后不许这样了。”她郑重其事的对着一脸淡定的男人说。
浅黄色的台灯光晕笼罩着温欲晚,像是包裹上了一层可口的糖浆,脸颊上细小的绒毛仿佛能拉出的糖丝,板着一张小脸,像只生气的仓鼠。
“贺太太这是在心疼我吗?”他慢悠悠的说,深不见底的黑眸直勾勾地注视着她。
“你想多了。”温欲晚低着头,把毛巾翻了个面,别扭地否认,又补充了一句,“我年纪轻轻还不想守活寡,再说了,你身体要是不行了,谁来赚钱给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