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回马阳县!”她哭说。
“不可能!”
“哇——人家想念大哥,不想成为您后宫的一员!”她嚎陶大哭。
“这些朕都能解决,不需要回马阳县了!”
“哇哇——”这哭声如雷鸣。
男人的太阳穴隐隐抽动,殿外站着的一干太监、宫娥无不吓傻了,尤其李三重更是愕然,想着里头不是正在“开花结果”,怎么恩爱过后是这场面?
幸亏不久,声音止了,太上皇似乎又搞定了人家,里头传出的声响又如先前一般,轻吟低嗔,引人阵阵遐思……
离宫偏殿里,一名男子不可一世、大刺刺地走进去,他长相俊美,只可惜,双眼浮肿,显是长年过度饮酒作乐所致。
他眼睛扫视了下,见四下无人,而一干奴才全候在外头,他更加安心,一屁股傲慢地坐上主位。
“可恶,摆什么架子,竟要等他午憩后才肯接见,什么东西!”他一面啐骂,一面打量起殿里的精致摆设。“这小子真会享受,什么都用最好的,过得比老子还舒服,哼!”他神态极为愤慨不屑。
气闷的站起来,刻意踢踢龙椅。“连这张椅子瞧起来都比京城的牢固!”他更恼了,抬腿用力再踢下去,结果那龙椅当真坚固无此,连震一下也没有,反观他,脚吃痛得让他皱起眉。“该死!”他斥骂。
这时,一只不知从哪跑出来的花猫竟然跳到龙椅上,四脚朝天的躺在上头,他见了火大。“哪来的畜生这么大胆,还不下来!”他斥喝。
花猫不理,像是大胆惯了,更像这龙椅是它的,别人休想赶它。
他气结,伸出手要抓下牠修理,但于才伸了过去,那花猫竟发怒的对他伸出爪子,狠狠倒下,当场在他的手上抓出数道痕迹,他大怒。
“混帐,你死定了!”他一脚踹过去,花猫来不及躲,被踹得飞出龙椅,躺在地上哀鸣。
李三重闻声赶紧入内,一见,立刻大惊的冲上去将它抱起。像是找到人控诉,小花叫得更凄厉,他着急不已,就怕这小祖宗有损伤。
“皇上,您这是……”
“李三重,这畜生可是你养的?你好大的胆子,胆敢放纵它抓伤朕的手,你该当何罪!”南宫盛一见到他马上怒斥。
“奴才——”
“不用辩解了,待会朕就告诉三弟,你这奴才私养宠物伤人,定要他治你个死罪!”
“不是的,小花的主子是——”
“小花?连名字都粗俗至极,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畜生!”
李三重脸黑下来了。这可是骂到某人了!“皇上,这猫不是奴才养的,牠的主人是太上皇……”他苦着脸说。
南宫盛一愕。“你说什么?这猫是三弟养的?!”他大惊。
李三重无奈的点头。
他不信,立即再瞧瞧那猫,脸色马上充满鄙夷。“李三重,你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竟敢对朕撒谎?莫说这只畜生生得奇丑无比,一副不入流的长相,就说朕那绝情寡义的三弟,对动物可没半分爱心,他哪可能养宠物,你别以为自己是三弟的人,朕就不敢动你。”
“奴才没说谎——”
“住口,还敢狡辩!”
“他没有狡辩,这只生得奇丑无比,长相不入流的畜生,确实是朕这绝情寡义的人养的。”某人由偏殿内堂走出,冷泠的道。
原本态度张狂的南宫盛马上全身罩寒,僵成一根冰棒!“三、三弟?”
南宫策似笑非笑的走向他,瞄了眼被抱在贴身太监怀里哀哀叫的猫。
小花见到他,也知靠山来了,虽不敢跳到他身上去放肆,但也缩到他脚边,可怜兮兮的低鸣。
南宫盛见这情景,哪还有怀疑。这下自己可闯祸了。想着,表情不禁凄苦起来。
但是,这小子不是在午憩吗?怎么会由偏殿的内堂里走出?
完了,那他刚才踢椅怒骂的话不就也句句被听去了?
这人善记仇、爱记恨,如今——南宫盛惊吓出一身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