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儿子能走出这片苦寒之地的路子就彻底断了……
所以她得自我了断,咬死是被玷污。
她冷静了下来,朝沈安磕了个头:“夫君,我对不起你,我是被那山坳村的老光棍玷污的,我是被强占了的,我现在就自我了断。看在你我多年的情分上,请你在我死后为我讨个公道。”
说着她就决绝的赴死,一头撞上柱子,带着必死的决心,额骨都变了形,直接断了气。
沈安异常冷静。
他把二小子背上背,慢慢走去村长家。
进了门就把孩子交给了村长,让帮忙照看下,他有事去趟山坳村。
村长以为是去请村医,这次二小子他娘实在是下了狠手,这把孩子打的都不吭声了,免不了一场高热。
山坳村,老光棍家。
沈安把砍刀别在后腰上,站在门外,朝里面喊了句:“雪化了,你之前说的娶逸哥儿的事儿什么时候定下啊?”
老光棍本来看沈安来了怕事情暴露了想从后门溜走,这一听原是来说他娶逸哥儿的事?
可前不久不是说逸哥儿已经定下了?这是被退了?好啊,这是能落他手上了。
他开了门,笑的谄媚,狗腿的把沈安迎进了门。
转身用袖子擦了擦条凳的功夫,脖子后面一道劲风,后背被砍了一刀,肩胛骨都被砍到了,他立马伸手格挡。
毕竟是老了,当然扛不住沈安手劲。
“是那婆娘自己愿意跟我滚炕的,我许了她好东西,你是没看到她炕上的那样子,你为了个裱子沾上条人命值得么?”
沈安根本不听他说啥,面无表情的挥舞着砍刀。
老光棍挣扎着,:“你大儿子也是那裱子给你的绿帽,也是偷人偷来的,你被人当龟儿子了,老子说了不是我强的是她自愿的,你没看你那炕连条被子都没扯破吗?”
沈安停了手。
“你说什么?”
“你那婆娘,今天爽到了嘴里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叫的可欢了,你大儿子出生前有个京城流放过来的后来被赦免又回了京城去,你都忘啦?”
沈安不禁回忆起来,那会儿沈曹氏见了人总小女子情态,他还当上见了生人害羞,居然是爬过炕了吗?
老光棍趁沈安恍惚一把躲过砍刀砍了过去,沈安抬手要挡,被砍断一臂。
沈安反扑,却心思恍惚再没刚才的狠劲很快没了反抗能力。
老光棍背上失血过多,也渐渐势微……
老光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就是个裱子,也就你这龟孙还拿命给她讨公道,妈的,傻子。”
沈安眼前一幕幕回放起幼时沈母沈父的样子,他们宠他,育他成人,为他求娶贤德,他却嫌弃对方是个哥儿……无意听来他是养子,便突然觉得他宠着的小弟弟碍眼,那定亲的是个哥儿也定是怠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