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谢玄都把一样样糕点端出来,变着花样的食材和做法,却永远是那些疗效。
尝了一口,发现果然还是熟悉的清淡无味。任千忧便欲与谢玄都说话,企图分散自己对味道的注意力。
“你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已经开始正常运行了,我清点了一下,带回来的东西没什么损坏。载道阁誊抄孤本听写讲义,也暂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另外,萼华一事没有那么简单,刑秋不知道那枚玉佩的意义,不是随意就可以遗失的。”
任千忧赞同道:“按理说,施粥之地,不宜变动过大,一则搬迁麻烦,二则违背体恤流民之心。”
“你弟弟非但越迁越远,还将施粥此无偿之举,变成了归还失物的有偿之举。看起来可不像是替姐姐发善心啊。”
谢玄都浅笑一声,“你倒比我还上心,你欲如何?”
任千忧大手一挥:“去会会你家谢大小姐,再探探那老妇人呗,反正我可不想触你弟弟霉头,你去。”
“好。”
一餐毕后,任千忧让抹月带着自己去拜会谢萼华。
踏进屋,入眼的便是那高山流水柳亭送别的屏风,又落眼到谢萼华配的帝王绿玉佩,透着厚重古朴的感觉。
还真是眼熟至极啊
“在下任千忧,随谢大公子回玄安,今日特来拜会谢大小姐。”
谢萼华笑道:“早就听说公子盛名,原以为公子是极骄恣英发的。却不曾想也是如此清隽的人物,难怪玄都如此上心,昨日便告诉我你要来,还请千万别客气。”
任千忧呷了一口茶,笑道:“都说长姐如母,谢家两位公子真是好福气,有大小姐这样温柔淑慧的亲姐。”
“不像我,一人在外飘零,许久没有感受过家中氛围,一见大小姐便倍感亲切。”
谢萼华细细一打量任千忧,这才发现他也是该出去玩闹,回来会被长辈说教的年纪。倒真像家中合该被宠惯的幼弟,一时又添几分亲近。
“我倒也没有任公子说的那般夸张,要是任公子愿意,也可随刑秋一般唤我阿姊。”
“只是我倒不是玄都亲姐,刑秋被过继与玄都一脉。至于玄都我与玄都年岁极近,倒也没分那样清了。”
任千忧心下疑惑,却也乖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可就厚着脸皮唤一声萼华阿姊了。”
谢萼华越看他越觉得喜欢,感觉这讨人喜的性子真该让刑秋也学学。
“萼华阿姊这翡翠真好看,样式倒有些眼熟。瞧着应有设计,可暗合另外一块。不知萼华阿姊从何得来这样的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