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见到你,怕你会遇到危险,怕你照顾不好自己。
“因为…因为想你…我想你……唔……”
唐烛或许早预料到会有这个吻,他也尝试着迎接这个吻,似乎只要这个人亲亲他告诉他没事的,这些天的关于等待死亡的恐惧就会消散。
于是他放任自己,扶住付涼的大腿仰起头用更加柔软的唇舌笨拙地回应起来。
一些不知道算不算幸福的感受让他觉得安心。
即使能感受出青年因为自己的回应,完全没有打算轻易结束这次的吻。他在竭力亲近对方,放任且接受那些吸吮与啃咬,抬起手轻轻摩挲对方的碎发。
等唐烛的舌根发酸,再也没办法做好除呼吸以外的事情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发现付涼单手就能解开那些费事的绳索,然后将它们随意丢到地毯上,只为了腾出一只手托住他的臀肉将他整个人放在圆桌上。
“嗯……等、等等…停一下啊……”
“不行……外面有人……”
唐烛偏还被亲到哪里都软,他试图叫停却没有成功,最后只得瘫在桌面上打感情牌:“嗯……付涼…呼、呼吸……不了…难受……”
付涼这才松开他几乎快破了的唇,指腹轻轻拍拍他的侧脸道:“什么叫外面有人,你是说外面没人就可以继续了吗?”
他几乎是瞬间被滚烫的火烧着了,胡乱调整几秒呼吸,眼前被蒙了一层水色也要解释:“不、不是的……”
青年笑着擦拭他唇角的液体,好整以暇地为他整理因为拥抱与抚摸而凌乱的衣衫。
等唐烛终于缓过神,才害羞地从圆桌上坐起身:“你……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不然你先回去,我是说…我怕你再被关禁闭。”
付涼当着他的面轻轻抿唇,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回忆:“临时反悔,说我当晚喝了酒搞错了,其实纵火的人不是我。”
“啊……还能这样啊。”
“嗯,如果他们不认同我的说法,就务必得找到证据,显然他们并不能。”说着,他指指大门的方向:“但是刚走出禁闭室的门管家就说想见我,但是被我拒绝了。原因是赶时间去上防身课。”
唐烛还在小幅度喘着气,趁着对方不注意试图微微抿住依旧发抖泛麻的嘴唇:“那你这样不会被管家……”
“不会,因为他猜到了我是谁。”付涼的视线却未曾从他身上离开,即使大门这时候被人从外面推开,管家出现在圆桌前的空地上。
“晚上好,艾伯特殿下。”
背后响起的声音把唐烛吓了一跳,他正要从圆桌上下来,却被对面的青年捏住肩头按在原地。
“想走啊?唐老师怎么这么狠心,为了见到你,我可是拒绝了约翰探长的邀请。”
约翰探长?
“所以这位先生就是小殿下的助手?”管家笑着道:“独行那么多年的天才侦探,承认的第一位助手。”
付涼垂着眼眸,手中描绘着他藏在西服裤口袋里的怀表形状,口吻笃定道:“也是最后一个。”
接着,他低声在唐烛耳畔道:“看来唐先生有乖乖帮我保存好。”
唐烛被指腹滑过的触感惹得大腿绷紧,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又听见青年扬声道。
“走吧约翰,看在你雇佣了我最满意的教师的份上,我今晚可以多留给你半小时时间。”
“等、等等……”唐烛抓住他的手腕:“去哪里?”
付涼望着他的脸,喉结滚了滚,最后只说:“唐烛,我会去找你的,别害怕,回去好好休息。”
唐烛这才松开了手,有些懊恼自己的行为简直像个孩子。
“我们有十年没见了,说实在的我以为你已经老到走不了路了。”付涼一边跟管家闲谈一边去拿椅背上的外套,路过时毫不避讳地将它披在了唐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