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失控的嘶吼怒骂不停,脏话的储存量又十分贫瘠,翻来覆去就那些,陆砚洲听得不痛不痒。
只是他几天没去公司,今天必须得去了,江冉又一直跟他闹腾,不由心里窝火。
他把人抱起就扔到床上,一手制住他的双手,压住上半身,又一条腿压住江冉扑腾的双腿,扒开裤子对着他的屁股就几巴掌揍去,跟打不听话的小孩儿一样,“你他妈再闹腿给你打断!”
江冉直接被打得崩溃,除了身体的疼痛,其次是尊严被一次又一次践踏的屈辱和不甘。
他哭骂着,“疯狗!你就是条疯狗!垃圾!败类!我最后悔的就是遇见你!我宁愿死也不要遇见你!你有种就打死我!否则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剁了喂狗!”
陆砚洲被他的话刺激得青筋暴起,手上力道没了轻重,“后悔遇见我?晚了!你他妈就是老子的,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
江冉被打得呜咽,眼泪浸湿了被子,仍然倔强地骂声不断。
他整个心像被撕开了一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逃不掉也反抗不得,他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他被困在了无边黑夜里,看不到一点希望。
直到最后连哭骂都没了力气,嗓子都哑了,陆砚洲这才松开手停下。
他像是恢复理智一般,看着趴着已经一动不动的江冉,还有被自己揍得青紫红肿一片的屁股,他低骂了声,“艹!”随即狠狠抽了自己几耳光。
“燃燃。”陆砚洲将人翻身揽起,就看到江冉哭红的带着恨意的双眼,江冉抬手狠狠地扇向他,陆砚洲的左右两边脸便都有了巴掌印。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发出绝望的悲鸣,江冉用尽所有力气毫无章法的对着陆砚洲开揍。
陆砚洲现在心疼得不行,江冉打他也不还手,只是紧紧抱着他,“燃燃,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
江冉手上泄愤不够,又咬上陆砚洲的脖子,像要鱼死网破一般,犬齿直接将皮肤咬出血来,陆砚洲忍着疼半声不吭让他咬个够。
直到江冉牙关一松,头毫无意识的往旁边一倒。
“燃燃?”陆砚洲把江冉揽到身前,手握着江冉的肩膀晃了几下,江冉毫无反应,双眼紧闭,整个人没有骨头般倒在陆砚洲怀里。
陆砚洲慌了神,赶忙联系医生。
等陆家的家庭医生火急火燎的赶来,见看到陆砚洲一脸的巴掌印,和指甲的划痕,鼻子底下还有干涸的血迹,脖子上也还在渗血。
不由哆嗦道,“陆少,你,你有哪里不舒服?”
“你他妈眼瞎啊!没看见床上的人已经晕了!”
医生擦擦汗,一看床上的人,疑心这不是昨天才出院吗?怎么又晕了?
他检查了江冉的眼球,测了血压血糖,又极快扫了眼江冉的外伤,顶着陆砚洲吃人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陆少,你昨晚又动他了?”
陆砚洲烦闷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这跟检查病情有关系吗?”
医生缩了缩肩膀,吞吞吐吐道,“当然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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