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洲让他看了眼照片,随即收起手机幽幽道,“再闹就把你的丑照投放在北城的所有户外显示屏上,让你感受什么叫真正的社死。”
江冉震惊于他居然可以这么不要脸地威胁他。
“还闹不闹?不闹就摇头。”陆砚洲眼神闪过微不可查的笑意。
江冉只能自认倒霉,屈服在陆砚洲的威胁之下,摇了摇头。
一早上他心里都生着闷气,跟着陆砚洲下楼后,迎着晨光,在陆砚洲身后,一脚一脚踩着他的影子泄愤。
陆砚洲听着脚步声,嘴角勾起,只觉得他的燃燃生气也好可爱。
车上,总助习惯性的向两人问好。
以往江冉都会礼貌地回复,今天江冉直接冷哼一声就将头转向了窗外。
若是总助会读心术就会听见江冉的心声,‘坏东西,都是坏东西,跟陆砚洲一样的坏东西。’
车子到达学校,江冉生着闷气招呼都不打就想走。
陆砚洲拉住他,“还气呢?”,他伸手想要揉江冉的脑袋,结果被江冉躲开了。
“好了,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陆砚洲到底不想惹得人一直生气。
江冉冷哼一声问道,“那要是再回到昨晚,你还会丢我东西吗?”
陆砚洲沉默了。
前面的总助都急死了,为了哄人说说假话也没什么啊,他的老板怎么就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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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洲完全不觉得自己丢他衣服的举动错了,他道歉的只是因为把人惹生气了。
江冉心道,果然,他就知道这人不是真心觉得自己错了。
下车后,他便对着陆砚洲的车子撒气般地踹了几脚。
车上总助不住汗颜,“江先生的脾气比以往大了许多啊。”
陆砚洲却不恼,甚至很愉悦,“这样的他很鲜活不是吗?他在我这里可以随意地放肆。”
他做的不是没有用,他一步步让江冉更依赖他,在他面前更放开自己,这样鲜活模样的江冉是别人都不曾见过的。
时间回到现在,江冉换好衣服后便下楼了。
楼下,总助已经在等他了。
拍卖会是下午进行的,陆砚洲提前去了,这才让总助来接他。
拍卖会的晚宴在一艘豪华游轮上举行。
游轮的甲板上灯光璀璨,人人身着华丽的晚礼服,面上戴着只遮住眼部的面具,手持香槟,三三两两地交谈着,或对对壁人在舞池中跳舞。
江冉戴上总助给他的面具后,走上甲板,他一时也没发现陆砚洲的身影,正要问总助,人已经不见了。
他只好在人群中穿梭寻找,蓦地,手腕被人从身后握住。
他回头,人头攒动间,撞进一汪深邃的眼眸,或许是遮住一部分脸的关系,很容易让人将目光集中在眼睛。
对方的眼神让他有种要溺死在里面的感觉,那是陆砚洲,是他平时没有刻意去观察的眼睛,没有去细究那眼底到底是什么样感情的眼睛。
这一瞬间,突然让他生出了想要逃走的念头。
“燃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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