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上一秒对于奇妙占有欲刻意的避让和惶恐,这一刻男人堂而皇之就把她小心掩藏的心思掀
理理
她都没问,他莫名其妙在这解释什么?
是因为昨晚陆晚的事,所以有了经验,知道她是个小气鬼?苟安抿了抿唇。
贺津行挨着她坐下来,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过她手中的酒水饮料:“快午夜了,用这个代替睡前牛奶?
你也要没收我的酒吗?
“我没陈近理那么无聊。”
苟安低下头,指尖刮掉杯壁上因为冰块温度差冒出来的水雾,又不说话了。
“但陈近理那么做,大概也只是关心他的晚辈而已,”他又补充,“喝酒误事。”
现在苟安听见“晚辈”两个字头都大,还好周雨彤不在这否则可能管他是谁跳起来就要跟他淦一架,你也知道喝酒误事。
贺津行见她又翻起了旧账,略微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嘟囔了声“记仇”,但还是拿出手机,给苟安看了一段录像——
不知道是哪个当时在贺津行那个包厢内网红的剪辑,从他四点多才出现在包厢内,刚坐下,就有人提议玩喝酒游戏。
视频里,手机围着一瓶酒摆了一圈,游戏规则是谁的手机先亮,就包圆那一瓶酒。谁也没想到最后是贺津行的手机先亮。
≈gt;“本来可以不用醉的。”贺津行短暂嗤笑,以前这个游戏我都没输过。
你猜当时是谁给我发了信息来。
苟安:罪魁祸首居然是我好尴尬哦哈哈哈哈哈jpg。
作为成年人大下午就喝成那样是有点不像话……但也不至于,项链都拿掉了。
……扯什么项链!
和今天的穿着不搭配才拿掉的!在想什么登西啊真的是!
真的不要向贺津行张牙舞爪,很容易被反弹,现在苟安正在遭受今晚锤到自己鼻梁上的第二拳-—
“喝多了也没关系,”她试图绕开项链的话题,“这在船上,到处都是监控和认识的人,所以哪怕是下午喝多了也很安全。
“嗯。”
贺津行露出个稍显淡漠的笑容,唇角不自觉勾成一个略微嘲讽的弧度。
“这话从安安嘴巴里说出来很有说服力,毕竟安安想做什么,好像总有一堆的人等着为你冲锋陷阵。
这话说的——
苟安茫然地望着贺津行,那双本就有些圆的杏状双眸此时因为不确定感而显得迷澄澄的。
过了很久,在贺津行坦然的目光注视下,她唇瓣动了动,不知不觉用上了敬语,嘟囔道,“您不要这样说话。
什么?
苟安长吁出一口气,视线挪开固定在吧台后某瓶酒上,声音变得更小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吃醋。
最后两个字,音量收敛到如蚊子哼哼。但在大自然届,偏偏只有蚊子哼哼,总能惊醒熟睡的人。
最后那只熊苟安很不识抬举地没有收下。
但第二天早上起来拉开船舱门,苟安刚迈出一步,就意识到自己踢到了什么东西——
扶着门低头一看,这才看见被她一脚踢飞的四十万,这会儿正可怜兮兮地躺在船舱边缘,距离掉下海只剩下两毫米的距离。
某位昨天被当众拒绝的老人家大清早不睡懒觉,亲自把这只该死的熊送过来,摆在了她的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