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依旧在做数学题。
“阿姨,这道题我一年级就学过了!”
“2可以分成1和1,还可以分成2和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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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到朱颜,她神情憔悴,来了也只坐着唉声叹气。
我爸看不下去了。
“我儿子还好好儿的,你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
“我和钱洲离婚了,他提前把我的钱卷走了。”她又凑过来抱着我的手哭,“钟茗,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好起来。”
躺了太久,我的身体机能还没恢复,只能从嘴里吐出一个字:“别……”
“好,我不哭。”朱颜自作多情地擦着眼泪。
她哭不哭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想说的是:别碰我。
一旁金珍珍的眼神黯淡下来,显然也误会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我要尽快好起来。
三个月后,我如愿以偿。
从病床上做起,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结婚吧。”
朱颜喜极而泣,连连点头。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我下床绕过她,郑重地站在金珍珍面前。
“珍珍,我们结婚吧。”
这三年多的时间,她一有空就来照顾我。
还把晶晶当做自己的孩子,照顾起居、辅导作业。
对我爸妈也是谦逊有礼,方方面面都比朱颜更像个女主人。
以往是我肤浅,竟然看不见这样一个美丽大方又温柔内敛的女人。
“你说什么?”
两个女人同时问出声。
我又重复了一遍,只要珍珍答应,等我出院,就立刻郑重地求婚。
“好。”
金珍珍抱住我,柔软的身子整个靠在我身上。
晶晶转着圈欢呼:“我有新妈妈喽!”
事已至此,朱颜灰溜溜地走了。
但我没有忽略她那怨毒的眼神。
12
“喂,老板,钱洲这边拿到了我们的核心数据。”
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干的。
会咬的狗不叫,我对朱颜那天的眼神太了解了,那是得不到就毁掉的意思。
“我知道了,你处理一下。”